笛飞声坚的肉刃毫不留情的一下子整插入,李莲花低低地叫出一声,后却出一小水,热淋淋浇在笛飞声的上。笛飞声跪在李莲花后,一只手拽住他的尾巴,绷紧劲腰大力跨,激烈的肉相撞声在石室内回响,李莲花羞得面红耳赤,本能的挣扎着往前爬想要逃离,可玉床把他完全嵌入,爬也爬不动,稍微挣开一点就被笛飞声拉着尾巴拽回来。
最后笛飞声的手指伸进李莲花的嘴里,下也一下一下的抽插着。李莲花顺从的张开嘴,笛飞声的手指探地极深,把李莲花口腔深的肌理也一一抚过。李莲花呜咽着摇,涎水了下来,笛飞声把可以探到的最深的地方也摸过一遍,才觉得有些满意,抽出漉漉的手指,挑衅似的在李莲花的上。
笛飞声的肉刃更深地插进来,李莲花小腹酸的不行,双发要跪不住,蔓延的快感让他本能的害怕。笛飞声越是深入接近,他越是本能的挣扎,又被笛飞声按着脖子拖回来。
笛飞
李莲花的后被越凿越,痴缠住笛飞声的肉刃,笛飞声一下一下凿到他深,李莲花咬着牙细细地抖,还是漏出几声似疼似爽似哭非哭的呜咽。
他毫不在意到声音,忽然升起不满。他抬起子居高临下的看着李莲花,指尖划过李莲花的结,指甲用力按住结稍微用力划弄,带来十足的压迫感,仿佛李莲花的生命就在他的掌中。李莲花低低咳嗽了起来,感受到微弱的窒息感,被人扼住命脉让他本能的绷紧心弦。
好像是在埋怨笛飞声不专心了。
李莲花微微笑了,开口想要解释,他想说那些都是选择,既然自己选择了,那就应该承担。就算别人杀死,那也只是其中的一环。同样作为剑客,笛飞声一定也懂这个理。
着腰大开大合地了一会儿,笛飞声整个人匍匐在李莲花上,李莲花感受到笛飞声的重量压在自己上,热气覆满他的全,汗水到他上,和他的到一起,顺着他的落下,就像两个人真的要为一。
笛飞声像野兽一样和他交媾,李莲花伏在玉床上,双无力的打开,屁被床高高托起,笛飞声骑在他上,双牢牢圈住李莲花的双,夹住他,按住他的后颈,指尖在他后颈突出的颈骨上细细摩挲。李莲花仰着着,发出一声声好像痛苦又好像欢愉的呻,他的子被的一下又一下往前突,又被按着脖子拉回来。
李莲花的逐渐被搓捻的鼓起来,涨大发红,李莲花的肉又开始一阵一阵的紧缩,呻出口。
笛飞声把他牢牢禁锢在怀里,双手按在,叼住他的后颈,卡着他的腰往自己肉刃上按。 他大力地快速摆动劲腰狠命干 ,发出野兽般的低吼,震的李莲花全发发酥,禁不住一要往前跌去, 笛飞声捞住他腰腹,大手托住他,勉强维持着他的形 。
笛飞声一把把李莲花掀翻过去,迫使他撅起屁趴到玉床上。笛飞声大力抓住李莲花的尾巴掀起,茸茸的感贴到李莲花脊背上,后入的姿势让李莲花觉得自己,自己真的在作为一只野兽被干。他羞耻极了,双手暗暗握拳,肩手肘都沁出一抹红。
发的时候,长久炽热让李莲花浑颤抖着发。笛飞声出来的同时,还狠狠咬了一口李莲花的脖子,嘴里尝到一点淡淡的血腥味才松开。李莲花吃痛悲鸣,里却被热一冲,起起伏伏终于攀上了高,痉挛着出一热,前端也跟着一起登,在笛飞声揽住他的手背上。李莲花本来是压抑着小小一声痛呼,没料到接连的快感前后夹击,声音收不住陡然高,尾音变了调的婉转柔丽,媚意横生。笛飞声想不到李莲花如此情动,仿佛自己完全占有了李相夷,内心感到十分满足。
李莲花被他弄的有些恼,不甘示弱,勉力抬起子微微靠近笛飞声,出一个风又蛊惑的笑来,言语仿佛在尖上舐一番之后,才缓缓地喑哑着压出口,格外有种漉漉的煽情:“春宵一刻值千金……”李莲花的在口中转了一圈,还特意让笛飞声看到淋淋的红尖,听到笛飞声猛一声,才得意的微微笑着,懒洋洋地说:“笛盟主还是少想些有的没得,好好专心眼前的事……”
笛飞声却仿佛并不等待他的回答,手指划过他口肌肉的凹陷,又把刚刚过咬过的伤痕轻柔的抚摸了一遍。
李莲花忽然就化了。此时再说什么,又有什么意义呢?笛飞声给予他的冲动和爱,就像东海的海水一样,他在水中下坠,海水满满地住他的口鼻,让他长大嘴巴无法呼,十年前冰冷的海水淹没他,十年后却使他颤栗着沉溺。
笛飞声选择在此时从新进入李莲花。李莲花发出呻时结上他的指甲,让他感到一瞬间的满足。笛飞声问:“差点被人杀死,你也不介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