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自隐秘升起火烧火燎般的热痛,让他浑泛红,落下汗来,嗓子里压抑着泻出呻。
笛飞声心里突突直冒火:“你真的想让我?”
李莲花只安静了片刻,忽然问:“笛飞声,这么多年不见,你不会是不行了吧?”
笛飞声也轻笑了一声:“怎么,李门主能陪别人睡觉,却不能让人给你疗伤?今夜反正你是赔给我了,要怎么样,难不是应该我说了算?”
笛飞声说:“我要的事情,由我来决定。”
笛飞声的手又摸上李莲花。
笛飞声在他腰上用力掐了一把。
灼痛的感觉越来越强,李莲花逐渐说不出话来。一直弄到后半夜笛飞声才停下来,李莲花微张着嘴,说不清是在呻还是在息,浑是汗,虚弱不堪,只有手指还能堪堪动几下。他缓了好一会儿,才又勉强能看清眼前的东西。
他见笛飞声本不理他,思索了一下,发出一阵欢爱时的呻声:“嗯……啊……阿飞,要你,想要你……”他此刻虚弱,声音又柔又哑,中气不足,学的又很像,陡然使笛飞声看到了李莲花被疼爱到浑无力又深陷情的幻影,幻影里李莲花又难耐地主动勾引人继续狠狠地疼爱他。
李莲花无所谓地轻轻一笑:“什么样子?赤的样子啊?”
笛飞声猛地抬,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李莲花轻轻地笑了笑。
笛飞声看起来不为所动,额上冒出一层细汗。他索低下不去看李莲花,手上加了一点力,听到李莲花闷哼一声,又重新放轻了力。
笛飞声生气极了:“你知不知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就这么不顾惜自己?”
之后的抚摸变了质,笛飞声开始真的连他的,挑起他的情。虽然两人没过几次,但笛飞声对他的确实足够了解。
游走到李莲花大的时候,笛飞声开口:“李莲花,把打开。”
笛飞声抬起他一条,自然看到他隐秘的那红。李莲花自然也感受到他的目光。
笛飞声故意把李莲花的抬得很高,李莲花不自在起来,绷紧。笛飞声继续手掌贴着他的肉按过去,压过大内侧的肉,摸过大,压了压他的骨,甚至摸过他的袋,手指仔细地连一番,方才小心翼翼地按了按周围的几个位。
笛飞声手上的动作还是很慢,找的地方却很
李莲花看了一眼笛飞声,说:“其实此刻,笛盟主大可对我为所为的,反正现在我也没法反抗。”
悲风白杨几乎在李莲花内运转完一个周天,笛飞声也把李莲花全仔仔细细摸了一遍,李莲花察觉到他的意图,有点尴尬地开口:“原来笛盟主不是要我陪你睡觉,是想给我疗伤啊?”
李莲花暗中嘶嘶直气,没好气地说:“浑又酸又痛,动不了了。劳驾笛盟主动下手吧。”
地运转在李莲花的经脉里,带给李莲花一阵阵的灼痛。笛飞声的手指贴在李莲花的肤上,随时引导着内力在他残破的经脉里运行。运转不下去的地方,就由笛飞声按着那位续上。
李莲花的经脉损伤得太严重了,被悲风白杨的内力冲撞了许久,里面又热又痛,浑的经脉像被烈火灼烤一般。
李莲花笑了。他换了一种柔和得多的语气,说:“阿飞,要不你还是来和我睡觉吧。治我,太麻烦了。你就不想上我吗?你只要往前俯一俯子,就能抱到我,亲到我,打开我的子,然后进来……”
他笑着艰难地摇叹息,然后坚定地拒绝:“不必了。不要浪费你的内力了。”
他叹了一口气,说:“不过啊,笛盟主,我如今赤躺在这,笛盟主也不为所动了。看来你应该是嫌弃我了。”
他心里知,即使这样大费周章,他的也好不上几分。他实在不想受这份罪,忍不住试图去劝笛飞声:“笛盟主,你还是放手吧。现在辛辛苦苦了,大半力气也是要白费的,得不偿失。”
李莲花连忙纠正:“不是陪别人,是陪你。”
他半眯起眼睛瞧着笛飞声:“阿飞,十年了,你都不想要我吗?近一点,我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