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力恰到好。
李莲花破败的,迎击在隙里疯狂生长的情,很快被整个缠住,溃不成军。愉悦升起来,却混着经脉里的热和痛,越是愉悦越是煎熬,清晰又缓慢的折磨他。
李莲花一开始还能故意暧昧地哼哼几声,但很快就说不出话来。他闭上眼睛,抓紧床单,想当木人,着要面子不躲,给笛飞声摸。
他里的痛和热都逐渐加深,蔓延到骨髓里,和情交织在一起,磨得他整个人越发难受。
李莲花的手越来越用力,又使不出什么力气,床单在他手里抓住又开,他又再抓住。
笛飞声把这一切都看得分明。
笛飞声的指尖继续加力,摸过李莲花的脖子,李莲花开始急。他的手暧昧地在李莲花小腹连,引得李莲花的小腹持续绷紧。
当笛飞声的指尖划过李莲花的腰侧,李莲花的息声更大了,无意识地扭动。笛飞声的手停在李莲花的一侧玩弄,打着圈了几下,李莲花的涨了起来,笛飞声把它起来缓缓弄,渐渐把它拉长提起,然后慢慢加力,李莲花深深地气,重重地出,表情越来越紧张。
李莲花感到狼狈不堪,心里直冒火。一边被玩弄的彻底,另一边却被完全冷落,让他不耐烦起来:“笛盟主,你大可用力下去,反正今晚已经答应赔给你了,怎么样都行。”
笛飞声看他还是如此不顾自己,心里越发气闷,声音辨不出喜怒:“怎么样都行?”
笛飞声早就发现,李莲花是很能忍疼的,可是他耐不住情,不如说是很感。
笛飞声把手指伸进在李莲花嘴里连,李莲花口中的津下来,沾笛飞声的手。等到笛飞声的手指完全被李莲花的津浸,笛飞声抽出手指,去抚弄李莲花的玉。
他的手指缠过每一条细细的纹路,沿着沟壑向下,磨蹭感的,把玩袋,李莲花感到笛飞声反复着他袋里的两个球,不禁气血上涌,脸红了一片,逐渐压不住那些听不清是难受还是愉悦的低。
可是李莲花实在是难受极了,虚弱极了,情火肆只让他更煎熬,他没有起来,着着逐渐忍无可忍哼出声来,皱着眉在床上扭动挣扎。
此时笛飞声问:“你还要逞强?”
情弥漫在李莲花的四肢百骸,一团小火把他的小腹烤的酥麻酸胀,可他又中气不足,无法聚拢情,情火四窜,就是不能倾泻出来。他的像破败的风箱,拢不住那团火,笛飞声又一直玩弄他,那火息不灭,又不够旺,不上不下,烤的难受。时间越久,越是磨人。
李莲花脸上通红一片,眼角泪。他实在是不行了,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发出呻那一瞬间他睁开眼,眼泪落下来。
笛飞声停了手,又问了一遍:“你还要逞强吗?”
李莲花心里掠过一嗡鸣。他又深了几息,然后轻轻叹了一口气,说:“老笛啊,我也并非是在逞强,只是我也不能见死不救。”
笛飞声看着他:“哪怕陪上自己吗?”
李莲花隔了一会儿才回答:“但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