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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一出口，他便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他从来都懒得和任何一个人解释如此浅显的理，但这种浪费时间的法……有时确实很爽。

        “你在受难，凛。”俊美的骑士嘴角向下地笑了笑，但他却只看到一汪悲伤的湖水，“而我就是把你钉在木架上的刑楔。”

        可他们的数量实在是太恐怖了，凛的经多次改造，已经算是十分长于此，也仍然无法承受。并且，以凛的格，他不可能毫无心理负担地享受爱，因此，使用一些不伤害的药物来助兴就几乎是必然的选择了。

        “别这个了，”他无视对方不满的咕哝声，缓缓把自己的手指抽了出来，带出不少黏腻的细丝，又急忙褪下衣物，昂扬的阴一下子便了出来，其上的每一青都在突突搏动着，“想要吗。”

        凛几乎是立刻就想要推开对方，但内的火热让他无法拒绝，他的心脏砰砰直，可他的心却仍然可以冷静地审视自。他认为自己还可以再在这个特异点待一段时间，直到自己的心灵彻底清净为止，而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此时此刻他必须对亚瑟王的话作出反应。

        久而久之，已经形成了“被灌药之后就会上爱”的条件反。结果、亚瑟却罕见地展现了一下人，没有到最后，当时凛是松了一口气，但没过多久，他就陷入了更大的困扰之中。

        凛在心中对自己说。

        ……你不会因此而厌弃我，对吧、父亲？

眸光迷离地发出满足的哼哼嗯嗯声，两只手都放到了被子里，不知在些什么。

        于是，他又睁开眼。

        事情还要追溯到他在迦勒底的经历，虽然他嘴上总是抱怨从者一个个的都是瘾症患者，但他们单个人的次数其实并不算多，远远比不上这个特异点的亚瑟来得多。即使算上多人的场合，一个人一个月能有一次就已是运气好。

        “我知。”王者轻轻点，他眼神中那种陌生的、名为感同受的情绪让凛感到恶心。

        他闭上眼，却迟迟没有等到撕裂的剧痛。

        有时，在人数太多，或者是凛的反应格外冷淡的情况下，他们就会用上大剂量的情剂，然后、本等不到御主出求不满的淫神态的时刻，他上的每一个孔就都被填满了。

        “…………好。”亚瑟眨了眨眼，将手探到了他下，竟然是打算好好地扩张了。

        你的确永远也不可能想到，愚蠢的、自以为是的殉者。

        虽然大脑持续停摆，但好在接下来要的事情本来也不需要用脑，骑士的下半及时地接了大脑的职责，立刻便的了，将宽松的睡裆出一个极为夸张的弧度。

        “那一定是个我想象不到的伟大愿望，凛。”王者随意笑。

        于是，他疲惫地：

        想要解脱，就只能唤醒眼前安然沉睡的红龙，让它它最擅长的事情――把自己干得死去活来。

        我的愿望从始至终就和伟大没有半点关系。

        他们沉默了比想象中更长的时间。

        “你高看我了。光是要实现自己的愿望，我就已竭尽全力，顾不上别人。”

        “快一点……进来……”

        换作平时，就算早就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狰狞可怕的生，凛也会吓得面无血色，连连后退。但现在，他却好像看不出来那东西和自己完全不匹，主动掀开了被子，仰躺着打开了双：

        可是，他发誓、就算是死也不会那样，便只是靠毅力死扛着，直到亚瑟自己醒来为止……他已经足够努力了，没有人会评判他意志不坚定，是这样吧？

        而亚瑟王大概会无声地暴怒，像是Saber或者他自己先前的派一样，开始一些老套的待。但这又没什么特别――反正他正常爱也活像待。

        红龙的夜视能力很好，黑夜对他来说基本就像白天一样，什么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无论是不断翕动、吞吐着黏的泛着水色的淡粉色肉，还是从一路到了脚踝的淋漓水痕。

        “或者，我换一种说法，”凛一边想着，一边鲜见地带有恶意地，“你也高看你自己了。你只是千千万万令人作呕的事物之一，是它们中的一个。”

        耳边的息重得令人畏惧，他经历过太多次这样的情景，接下来，不论平常是多么优雅高贵，压在自己上的人都会变得丑陋……可能这档子事时人或多或少都会表情扭曲，事实上，得益于过于优越的容貌，他们甚至还保有几分美丽，但那贪求肉的狰狞嘴脸却永远地烙印在了年轻魔术师的眼中。

        这是药膏中的情效果发挥到最大的结果，本来不至于这样激烈，却因为凛的特殊质而“发光发热”了。

        ……不。

        “你……”凛皱着眉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