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漆漆的眼珠又径自转了回去。

        见反抗无果，凛就摆出了家长架子，满脸厌恶不耐地呵斥。英格拉姆的情桀骜不驯，但他是个“爸爸的男孩”，唯独对凛的话言听计从，从小到大都温顺极了。

        ……

        自己最爱的是父亲，那父亲最爱的人也应该是自己才对。那些缺失的感情，不是父爱还是母爱亦或是情爱，他都要向对方加倍地讨回来。

        “……伊格？”

        “等……你是怎么……嗯！”

        “是我，爸爸。”

        “果然，”他的嗓子发抖，快乐到都有些呼不畅了，“实际上，爸爸，你不是我爸爸，而是我的‘妈妈’吧。”

        “唔……”

        轻松压制住挣扎不休的瘦弱躯，英格拉姆愉悦地应声。

        “……”

        伊格知他与常人不同？怎么到的？他不记得有在对方面前袒过……要说隔着裹布和衣服还能摸出来就有些离谱了。

        凛是被一阵毫无章法的抚摸给生生扰醒的。异样感充斥全，自从在迦勒底那不堪回首的经历之后，他对于来自他人的碰就更加反感，将近二十年里，除了必须照顾的英格拉姆以外，再也没人与他有过肢接。

        而这瞄准了感的隐私地带的目标明确的抚摸，唤醒了他的记忆。他近乎恐慌地睁开眼睛去看，迎面撞上的是一双在黑暗中发着渗人亮光的玻璃珠般的蓝眼睛。那充满望的眼神，与记忆中的其他人别无二致，凛吞了吞唾沫，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皱着眉唤：

会神地盯着屏幕的男人也不理会他。那只手摸到小腹还要往下的时候，凛才转动眼珠侧过来，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不，”可这回，他却不听话了，反而像受到了什么鼓舞似地兴奋起来，一把撕开了父亲上已皱成一团的睡衣，“为什么要我？你不想要吗？还是说是因为这个？”

        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英格拉姆滔滔不绝起来，他陶醉地把脸埋在父亲的前，幼兽似地磨蹭着，比起发情更像是撒：

        “我就知，我是既有父亲、也有母亲的，对么？只不过凑巧父母都是一个人……”

        然而，他耽搁的时间还是太多。在他思索的时候，英格拉姆已把他的下半也脱个光，胡乱按着两之间的秘。

        他哪里知其中的玄妙，还以为是自己诚所至金石为开，终于挑起了对方的情，便略带着些得意：

        “？！”

        凛抿了抿嘴，把转向另一边，不出声了。英格拉姆屏着呼盯着那对，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但真正看到时还是吓了一。

        一对的房登时弹了出来，当然，这“”也只是相对那原本一平川的单薄膛而言的，虽然曾被非常过分地对待过，但也只是比刚长出来时大了一些。

        坦白而言，除了不该长在男人上之外，这东西并无什么过人之，但青年的心脏却砰砰砰地狂起来，热血直往上涌，比看到的绝世美女还要激动。

        在男人看不见的角落，青年无声地啧，起走出了房间。果然在清醒的时候想得手还是不容易，不过，他也有的是别的办法，毕竟接下来的两个月都能朝夕相。

        被面颊上柔的感所引，青年不由得张开嘴，随意把一边肉粉色的连带着分肉一起进了嘴里，不住着。这是爸爸欠他的，自从出生以来，他没有享受过哪怕一天的人温情，当然也与母之类的东西无缘。他早已过了对此执着的年纪，但欠的债总是要一项项的讨回来。

        “开个玩笑，我都半年没见到老爸你了。”

        “下去。”

        青年毫无经验，动作急躁而莽撞，把他的阴得生疼，掌心也时不时不经意地碾过阴。他是最受不了那里被弄的，又将近二十年没被人玩过，仅仅是给予一点刺激，就又酸又得说不出话来。

        睡衣的下面，意外地还有一层，不过不是内衣，而是层层叠叠绑得很结实的布条。丝绸的质感尤为顺，金发青年刻意用手指在上面来回动了几次，才勾住布条的边缘慢慢地解开。

        前久违地传来麻酥酥的过电般的快感，令凛很难整理思绪，混乱地息了许久，才抓住了重点。

        察觉到他的异动，金发青年有些诧异。他是已经好了全程压制住父亲、和对方打上一晚的肉搏战的准备的，事实上对方也确实一直挣扎不休，不知怎么回事一下子就没力气了，连推拒着自己的手臂也了下来，改为牢牢地挡住脸，不让别人看清楚他的表情。

        “放心，我和那男的不一样。爸爸你也不怎喜欢那个什么摩的样子，我知是他强的你……我不一样，我内着你的血，爸爸，我是世界上跟你最亲的人。”

        试探地用牙齿厮磨，让它由弹渐渐变得石子般坚，父亲也没有半点反应，只是一个劲儿的发抖，两条并拢着把自己的手夹得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