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说得也是。不提是自己好不容易的,这东西凉了也不好吃,亏待心爱之人这种事他可不出来。金发青年就把父亲往前推了一把、让他上半靠在桌上,分开两条跪在自己的双膝旁,放开了钳制他的手,熟练地切开松饼,叉起来蘸了蘸糖浆,递到他嘴边:
摄入了不少营养,凛也就不用再忍受生不如死的干高,子内连带着一起混合着排出灼白的黏,顺着抽插在狭窄的甬内动,很快就四散溢出、滴滴答答地落在沙发和地板上。或许是得太厉害,颈木木的,感受不到尖锐的疼痛,只是加倍地酥麻,让他难以抑制地从鼻腔里挤出甜腻腻的“嗯嗯”哼声,两酸,禁不住往两边。
当然,要是他已被折磨得实在受不住了,应该也会乖乖地什么都说。但现在还没到那时候。
但私人厨师并不允许他唯一的食客懈怠,旧的一口刚刚完全咽下,又是新的一块送到了口中,这次换成了扑鼻的香和香橙的清爽气味。
“我当然知了,可现在要喂你、腾不出手来……爸爸自己好好撑着吧,再下来的话就真要进到子里啰。”
虽然是这么说,但在内肆的巨物并没有停下来,动得越发激烈。密集地口,小幅度地没入又出,摩出噗叽噗叽的怪异声响。
“唔、啊……出……嗯、不行……”
热腾腾的甜香充盈鼻腔,凛现在却毫无细细品味的心情,半点也张不开嘴,上满是蹭上去的鲜红草莓汁水和白的浆。
这一次他完全是由着自己的子,没考虑父亲感觉如何,时而大开大合地猛烈干,时而在深细细研磨,想起来了就给人喂一块点心。
“呜……!”
“啊……唔……”
被堵死了出路,少年也只能勉力张开嘴巴,甜蜜芬芳的滋味在尖炸开,如果是在平时,他肯定会要求青年再来个三四盘,可此时却食不知味地咀嚼着,连一小口都吞咽得很困难。
只能快点了……无论是快点吃完还是快点让他,总之什么都好,快结束吧。少年认命地继续承受下的折磨,奋力吞咽着甜的糕点。
“嗯嗯咕呜……嗯……”
虽然是被“放过”了,但是、凛已没有可以翻起来的力气,光是扒着桌边让自己不落就已用尽全力了,双颤颤巍巍地勉强支撑着、努力不让重落在和儿子的交合之。
“咿呜……!”下一次弄却可怕的深,迎合着落的向上突进,如果不是紧紧抓住桌子稳住形,冠就要突破最后的防线了,“里面……不行……嗯、说过了……”
“这才对嘛,爸爸可是很厉害的,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高呢?”英格拉姆继续把叉子向他的嘴里,“这是我在那边研究的新食谱,就等着回来让你尝的……”
这无疑是有意的刁难,英格拉姆清楚得很,虽然父亲装成个对什么都不在意的冷漠模样,但他脸格外的薄,又惯常隐藏内心的想法,这种乱七八糟的混账荤话,是死都讲不出来的。
似乎是稍微习惯了点,凛开始尝试着加快进食的速度。下一刻、口却被狠狠撞击了一下,他大脑一片空白,咙中飘出明显不光是痛苦的叫声,柔的糕却趁着这个机会到了嘴里,把后续的淫声都堵了回去。
“嗯嗯……啊……没有、唔哦……不是、不是说、吃饭吗嗯……”
“吃吧。”
英格拉姆敷衍。他现在正爽,哪里顾得上什么能进不能进的,继续一边喂食、一边耸动腰。
果然,凛嘴颤动,几番开合都没能憋出一个字来,只是一个劲儿地摇:
“……少发浪,等吃完了再好好你。”
他是真的、一下也没打算扶着自己。意识到这点后,凛仅存的意识就全用来控制,让重落在别的支点上。英格拉姆却借着这摇摇坠的姿势,更方便地干他,每一下都直抵花心,丝毫不考虑要是他跪不住该怎么办。
“喔嗯……啊……哈嗯——不要……呕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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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没堵住你上面的嘴……”英格拉姆状似无奈地摇摇,“还是说、一碰子爸爸你就发情了?舒服到一下子就高了、连东西都吃不了了?原来是这样吗?”
在深不动,也能被小出来,他也就不急着动作,把手从少年腋下穿过探到了前,握住双从向外轻轻动,“这里也一直着,有要出来的感觉了吗?”
“不是的……嗯、我没有!没有、呜嗯……高……”
“啊啊……咿呀!姆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