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开眼睛时,怡人的晨光洒满了整个房间,似乎是被上上下下仔细收拾过一遍还熏香过,鼻端萦绕着淡淡的暗香。
凛难得迷迷糊糊地rou了rou眼角,另一只手探向床tou柜摸索着眼镜。然后、脸色就一点点阴暗了下来。随着意识回炉,昨晚的记忆也渐渐浮现在脑海中。虽然从中途开始就支离破碎的记不太清,但有一桩是确定无疑的。
……他被英格拉姆上了。
即使自己已首肯,但事后回想起来,就不爽到极点。
“还真敢zuo啊……那小鬼。”
心tou无名火起,他蹭地从床上弹tiao起来,眼镜都顾不上dai(度数不算高),翻出抽屉里的手枪就出了门。看起来是普通的手枪,但这实际上是他特别制作的魔术礼装,she1出的也不是实弹而是魔弹。
气势汹汹地冲到客厅时,金发青年正端着一盘面包,腰间围着万年不变的深蓝色围裙,俨然一副正在上菜的架势。
一听到噔噔噔的急促下楼脚步声,他就下意识地抬tou看去:
“爸爸,你……醒……”
已zuo好了被兴师问罪的准备,还对着镜子训练过怎样跪得最快最诚恳而又不失优美,但真到了这一刻,自认为口齿伶俐的青年反而张口结she2地说不出话来了。
并不是被父亲手中的枪吓到,不如说现在的注意力完全集中不到手枪上。不知为何,父亲只披了件平时穿的白衬衫就跑了出来,该lou的不该lou的都相当微妙地lou了出来。
衬衫只是系着一两个扣子,领口四敞大开的,lou出大片苍白的pi肤,ting立的rutou把轻薄的布料ding出两个尖来。下shen就更离谱,绝对什么也没穿,从英格拉姆的角度,该说是“绝妙”还是“棋差一着”,总之无心插柳柳成荫地、衬衫的下摆完美地遮住了下ti,但其他的bu位都一览无余,连泛红的大tuigen都看得清清楚楚,哪怕挪动一步都不会有这样恰到好chu1的效果,让人眼睛粘在上面压gen移不开。
不不不、要冷静。艰难地收回直勾勾的眼神,英格拉姆让求生yu再次主宰了大脑,现在父亲大人可是一只一点就燃的炸药桶,这装束也是危险的信号。昨天晚上zuo完之后,凛shen上的衣服沾满了各种yeti,完全不能穿了,替他ca过shen子后,就顺手当作垃圾打包了。衣柜里有许多一模一样的衬衫,自己就随手拿了一件给父亲套上,毕竟也不能让他一直光着shen子……但穿内ku就太挑战自己的忍耐力了,因此,他就把一套宽松的棉质家居服和内着一起叠得工工整整的放在床tou柜上,害怕对方发现不了,他还把父亲每天一睁眼就必须dai上的眼镜放在了上tou。
天地良心,起码在这件事上,他没有半点歪心思。结果父亲居然鲜见地生气到什么都没注意就闯了出来……虽然见到爸爸不为人知的一面、还顺带放送了高级别的杀必死cg,但福兮祸之所倚、双喜临门同时也意味着……!
“哈、哈哈,小心着凉哦,爸爸。虽然夏天很热但也要多注意。”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无比自然地拿起空调遥控qi把室温调高了几度。如此急智,他自己都想佩服自己了。
已经开始冒火光的枪口迟疑地放下了,凛并不是luoti被看到就会害羞的类型,他对别人的反应更为在意,尤其是现下的英格拉姆,但凡他表现出一点点色眯眯的样子,那gen玩意儿就别想要了。
凛不认为xing是生活中的必需品,因此,如果别人在无关场合还不正经,他就颇为不适。对英格拉姆的“识抬举”还算满意,正好现在腹中空空,凛就拾级而下,坐到了沙发上等待开饭。
早餐一向是英格拉姆zuo的,让凛来的话,他只会煮些简单的速冻食品、或者干脆吃压缩食物。而金发青年对食物则有更高的追求,不仅会吃,料理也是一把好手,是自己开家私人餐厅都绰绰有余的程度。当然他最大的快乐还是给心爱的父亲制作餐点。这也是他离家上学后凛有时会思念他的理由——毕竟英格拉姆在时,只要下楼坐着、不论什么时候都有东西吃。
“啊、嘛,还要等一会儿,有些在腌制、有些还在烤箱里。”
他这一坐就更不得了,本来就短的下摆又往上hua了一截,虽然tui是很自然地并在一起,但侧面的tunbu就基本全lou出来了。
啥啊,这……青年的shenti僵住了,恨不得自己是个瞎子。看就是活受罪,但不看的话、他又搞不清楚这是不是父亲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