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这样……爸爸你起码动几下,随便动几下可不可以。”
最后,还是家庭地位一贯很低的金发青年再次抛开了尊严,蓝眼睛水汪汪的,轻言细语、低声下气:
“你以为你的魔术都是谁教的。”
最终,凛下了狠心用力撑开肉,这才缓缓吃进了已重新膨胀起的阴。由他自己来控制速度和力也就不会生出过多的丑态,每多进一点点,就要停下来缓和几秒,等到前端第一次到子,前前后后就花了五分钟以上。
不过、也不是不可以。趁这东西小一点的时候,应该比较容易进来……他就用手探到下,二指将已变得比较松的口分开,试着将阴的冠纳入内。
被父亲冷酷的目光所注视,肉眼可见地,那肉又下去了些许。
金发青年几乎是痛苦地凝视着眼前糜乱的景象,闭上眼睛感官就变得更锐,仿佛自己是在抚摸着对方温凉的肌肤一般,两人的紧紧贴在一起,睁开眼睛、面前就是少年略有些起伏的前,尖先前被玩弄得充血胀,点缀在堆雪似的隆起上,随着呼而微微颤动。
“嗯呜……!干、干什么……”
约十五分钟后,凛就整理好了心情,再回过去看英格拉姆那已渐渐萎靡下来的阴时,眼里就带了些许嫌弃。
这时他甚至有些想念遥远记忆中迦勒底的那段日子,他什么都缺,但起码不用担心没有人会对着自己。
现在他应该只有眼睛可以动一动,连转转脖子都是不到的。凛就放心地跌坐在一边,慢慢平复高涨的情,双下意识地紧紧绞在一起蠕动。
但还是要的,否则、就白白被他折腾了这么久而没有回报。
“……”
“不然,像爸爸您这样,不知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真是麻烦,凛暗暗咋,不是自己掌握着主动权的话、就连也不起来么。
“……我又不是水龙,一拧开关就可以。”英格拉姆的嗓音沙哑,差不多已被父亲折腾得去了半条命,只无奈,“你放开我我就有办法给你……”
“今天就到这里。但是、你现在应该还能出来吧。”
一旦下定决心,凛的行动力就奇高无比。他迅速返回去跨坐在金发青年的上,紧盯着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淡淡:
“……啧。”
如果教授他九百九十九种解咒的方法,那么凛自己就一定保留着一千种下咒的手段。英格拉姆学习魔术虽不怎么认真,但凭借着卓越的天赋与半从者的质,等闲的魔术师还真耐何不了他。他又没有实际与父亲切磋过,一时间落差过大,有些反应不过来。
“……”
但他太久没类似的事,效果不佳,再加上客观上尺寸不合,试了几次都开了,反倒是弄得彼此都一热汗,由于微微着腰抬起的姿势,他几乎是快把英格拉姆半抱进了怀里,菲薄的膛不时蹭过后者的脸颊,带来微微的酥。
“让我们两个都舒服嘛……还能是怎样。”
“唔……行了,吧。”
就着这个方便的位,英格拉姆微微张口,住了一直在、脸颊上磨蹭的红珠,用不住弄。
英格拉姆直叹气,
这家伙能有什么好“办法”,凛是一清二楚,完全没有迁就他的意思,一时间两人陷入了僵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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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变……这样不就更难进去了吗。”凛改为轻轻地握着阴的,一边试图找准位置,一边无意识地嘟嘟囔囔。
但跪坐着的姿势本来就不太保险,要是没进里面便不太划算了,他就皱着眉把腰沉下一些,让把口得凹陷,因不甚熟练的关系,角度有些偏了,他又前后调整了一番,眼才“啾”地亲上了肉环中间汁水四溢的小口。
“嗯……?”左等右等也不见有反应,凛犹豫半晌,解除了对英格拉姆的禁制,“怎么回事。”
他很想、简直是发疯似地想把父亲压在下好好地上几,但无论怎么动魔力默念术式,都像被进了无底,半点反馈也无。
“……唉,真麻烦。”凛虽然抱怨不停,心里也明白现在只能这样了,容纳阴的小腹撑得胀痛,他强打起神,扶着英格拉姆的肩膀缓缓抬起了腰。
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下的动作,骤然一被碰,差点就稳不住一下子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