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也许排除外物干扰会比较容易动作……
干脆最大限度地拖延好了……等到他没时间的时候再去,就能恰好规避。正当凛默默地思考时,尾椎好似划过了一微不可察的电。
凛心无旁骛地完成了一天工作时,已是深夜了,即使是他,也多少有些疲惫,只想把自己扔进浴缸里沉沉睡去。他从来不给自己过多的余裕,工作量比普通的技术人员要多上数倍。
饶是如此,凛也紧张得咙发干,出了一冷汗,撑着扶手椅就要起来检查。可却一,又坐了回去。
他登时弓起了腰来,只是微微曲起指节,紧密地贴过来的内就跟着一起变形,带来一阵针刺般的痛感与快意,本能地合拢双,把手掌死死地夹在大间。
“这、是……怎么……”
科学家似乎有些意志弱、不甚坚定,在他不怎熟悉的事上就更是如此,只要进攻方稍微强一点,他就很难再坚持最初的意见,半推半就地也就迎合了。
一接到外物入侵,他的就更兴奋了,连子都开始突突动起来。肉更加用力地推挤着手指,但因为终究比日常接纳的细了不少,颇有些求不满地蠕动不止。
……
怎么回事……我竟动摇到这地步么。
迅速摇否定了脑中设想的第一个可能,首先,迦勒底没理由在某种意义上是必需品的地方偷工减料,并且、即使出现了那万中有一的几率,月份也不够。
情来得异常迅疾而凶猛,明明别的地方都完全没有力气,偏偏下还神奕奕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如果不排解一下,可能一辈子他都别想爬起来,凛只能认命地并起两手指、再次探入口。
手腻,散发着高热的着丰
但是,偏偏还不能休息。该的事情还没有完,与阿周那的约定尚未兑现,虽然他一千一万个不愿意,但游戏规则便是“不能拒绝”,自然也不能说话不算话。
不断往咖啡杯里扔砂糖的洁白手指略微停顿了一下,黑发青年深深皱起眉,条件反式地伸手摸了摸平坦的小腹。内有些异动,那感觉、就好像有什么东西从里到外敲击着似的。
这样……不行……勉强打起了神,凛混乱地着气,另一只手摸索到了桌面,再次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试了几次都未成功,胳膊和腰酥得完全提不起气力,反而是不小心牵动下,忍不住从鼻子里挤出了嗯嗯的不适哼声。
随后。
“啊……嗯……可恶……”
“……呼唔。”
沉浸在自我怀疑中的青年,不由自主地作出了平常绝不会的举动——将手探到了西装内,摸了摸下。直到“吱啾”的轻松吞入指尖的水声响起,凛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知何时、椅子上柔的坐垫都已经了一片,内外更是一片狼藉,阴抽搐着不住纤细的手指,稍微出一点点都会咬着不放,顺着指答答地向外水。
“………………不、没可能。”
凛就慢慢用打颤的手指扯住子的边缘,合着的动作,一并褪下了内外。他完这个极其简单的工作后,力就消耗殆尽,歪着脑袋倚着椅子的靠背动弹不得。
对于贴衣物,他的要求不高,布料也就有些廉价,穿起来不至于不舒服,但一旦黏黏糊糊地贴在上就不是一般的难受,感被磨得生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