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汁的内无底似地拼命把侵入物向里吞,得他很快就不得不追加了一,不停地抽插按之下,小腹的压力积攒到了一定点,毫无形象地薄而出。
“呜……欸啊——呀去了,去了嗯……”
大量咕噜咕噜地溅到面前的地板上。虽说这副模样着实不堪入目,但凛绷紧的神经还是稍微放松了一些,闭着眼睛享受着高后全轻飘飘的快感。这下应该就算过去了……之后再让机人打扫地面。
他虽然料到奥尔加利为了折磨他、不可能会允许他钻规则的空子,没想到竟用这种方式……那家伙难是每天都没什么事干,一直监视着自己吗。除了在这个虚拟世界有如创世神的他以外,凛实在想不到还有谁能凭空控自己的发情。
事后的余韵似乎有些太长了,下的酸异状直至十几分钟后还未好转,凛这才觉出不对来,可为时已晚,第二回的更是来势汹汹,轻易地击垮了他本来就摇摇坠的心理防线。
他完全控制不住自的冲动,急促地呼着,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再次为自己手淫起来,这一次他把原本空着的那只手也一起用上,一边按摩雌,一边略有些暴地住因动情而翘起的阴,愤似地搓。
“混、奥尔加……啊啊嗯……去得……停不下来唔……”凛的房间隔音能差不多是迦勒底中最好的,他不必担心被人听到,也就毫不掩饰带着重鼻音的呻声,时不时念念叨叨地咒骂,“呼……白痴、变……呀啊、不行了……脑袋要变奇怪了……!”
内的动无论使用如何妙的技巧,都无法平息。相较于曾经尝过的滋味而言,手指有些太过纤细轻柔了。凛的子口极浅,只要不是短到令人无语凝噎,不至于够不到舒服的地方,但要从零开始磨开内里的小嘴、进一步交的话就尤为困难。虽说变成了个什么大总统,但毕竟是奥尔加利那种缺乏自信、用俗一点的话说就是没种的男人,最多也就坚持个二三十分钟,作为普通人而言不错,但与总统压箱底的种种调教机械、生物完全不能比。
现在自己一步都挪动不了,别提是找阿周那去兑现诺言了,连出门随便找个人都是不可能的,只有始作俑者的奥尔加利清楚他的状况,没准还在饶有趣味地看好戏,就为了让自己求他——可是,求了似乎也没用,不提别的,那男的连自己的子都不开,本无法缓解现在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