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室内,雪茄在黑暗中明明灭灭。
“琴酒那家伙也有今天。”
朗姆笑着狠狠xi了口手里的雪茄,显得很是志得意满,“任务完成再好有什么用,惹了boss生气还不照样是这个下场,和他讨厌的那些老鼠一样。”
他接过shen后青年接过来的剪好的雪茄,摆了摆手。
“喂,你。”
“这几天趁黑麦接任务,你去看看琴酒是个什么情况。”
换上新雪茄,朗姆满意眯起眼。
“最好真跟情报所说的那样,像个残废一样动都动不了。”
很显然,组织的情报bu门几乎从不出错。
“像个残废一样动都动不了”的形容虽然有些出入,但总归大差不差――
降谷零沉默地看向病床上双手都被手铐拷在床tou的人,微缩的瞳孔xielou了他并不平静的心理活动。
那是琴酒吗?
他几乎有些怀疑的反问自己。
是我认识的那个组织里话语权极高的冷血top killer琴酒吗?
直到那被束缚在床上闭目养神的人转过tou来,银色月光一样的长发从肩touhua落,碧色眼眸冷厉的看向自己。
“......gin?”
琴酒此刻的心情与美好毫无关联,甚至称得上很烂。
“这么喜欢被人拷着,那这几天你就保持这个姿势,阿阵。”
乌wan莲耶的话仿佛还在耳边回dang,当时他被对方以一个羞耻的姿势按着腰跪趴在床上承受着,双手被束缚在床tou,乌wan莲耶毫不怜惜在他ti内横冲直撞,要不是腰间扶着的手,琴酒毫不怀疑他能直接一tou撞在床tou。
“乖狗狗。”乌wan莲耶调笑着吻上他汗涔涔的侧颈。
一门之隔是站岗的黑麦威士忌。
想到这里琴酒的脸更臭了,他倒不是介意被听见,只是被那个家伙发现总有种被阴沟里的老鼠盯上的错觉。
好不容易等到储星大来了任务,又有人赶着来替补。
琴酒厌烦而不耐的注视着门口站着的黑pi混血儿,不客气开口:
“你是脑子坏掉了吗,波本?”
降谷零沉默地接受了面前就是琴酒的事实。
他接受程度很好的关上门,换上官方笑容站在床前,“需要我帮你zuo些什么吗,gin?”
需要你gun远点。
琴酒不耐烦的挑了挑眼pi,斜睨着看向波本,银色发丝散乱,实在是有些碍视线。
“.....扎tou发。”
他不太情愿开口dao。
要不是波本还有点用,他早就把人赶出病房了。
偏偏这人还没什么自知之明,波本微笑dao,“你说什么?”
琴酒燃起怒火回视,“你聋掉了吗?”
“抱歉,我确实没听清。”降谷零无辜耸耸肩,蓝眸里一片真诚。
狗屁。
琴酒眼不见为净闭起眼,几乎从齿feng间挤出几个字,“我说,给我扎、tou、发。”
“好的。”
降谷零应声,微微勾了勾chun角。
事实上他并非没有听到,只是难得看琴酒吃瘪,有意捉弄了下。
至于对方的反应倒是喜闻乐见的可爱,只是让人帮忙扎个tou发而已,说出口仿佛要了琴酒的半条命。
降谷零利落接下手腕上的橡pijin,这还是前些日子咖啡厅的女助手送的,用以解决过长的tou发,但后来还是忍不住剪掉了,所以一直绑在手上也没机会用。
月华一样瑰丽的银色发丝在手里liu淌,捉不住的又从指fenghua下。
手感像绸缎一样好。
这恐怕连女孩子都会嫉妒吧。降谷零出神的想。
只是这个姿势他实在不好动手,“侧一下tou。”
他对琴酒说。
“啧。”
回应他的是对方不耐烦的语气音,接着看起来有些费力的转过tou去。
被子挂不住从肩touhua下,降谷零首先看到的就是布满青紫痕迹和明显牙印的侧颈。
他的手一下子顿住。
降谷零第二次怀疑自己的眼睛出了mao病。
然而来不及他反应,被子从hua韧的xiong膛没了受力一路褪到腰际,琴酒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