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的嘴了,看起来确实很好亲的样子。
他不客气命令,“帮我一下。”
手指再次攥着巾在赤的膛上拭起来,只不过这次力大了些。
“啊.....”
这是第一次吗?还是一直都这样?
“蠢货。”
“你这里有点脏,抱歉。”
后传来琴酒不客气的冷嘲。
“唔.....”
他倒是在这一刻突然理解了对方一直以来全黑乌鸦一样打扮的用意。
谁有胆子这么干?
似乎仅仅侧过去这个动作就牵动了伤,琴酒微颤了下,不可忍受阖眼。
毫不留情的谩骂由嘶哑的嗓音传来,降谷零并没有被骂的感觉,反而感觉像是勾引。
“不用,”琴酒不耐烦,“你帮我。”
对面金发蓝眸的混血儿这才好像从梦里清醒,左脚几乎踩到右脚向浴室走去。
青青紫紫,乱七八糟的什么痕迹都有,指痕,掐痕,吻痕,甚至包括一些咬出血的深刻牙印。作画者似乎对这饱强势的占有,恨不得将人拆吞入腹那样,除了被绷带缠住的侧腰,出的肌肤上几乎看不到一块好。
“呵。”
降谷零难得呆愣,他反应迟钝应声,僵的开始帮绳的动作。
“....啊....”
“喂,打点水来。”
直到高热的巾狠狠剐蹭被咬破的尖。
思路越来越偏,一心二用的下场就是不小心勾到了几缕发,发的主人再次回过怒视他,却因为双手被桎梏在的姿势而显得弱势。
不知亲上去味怎么样。
他生涩而僵的吐出并不十分真诚的歉意。
很痛,像被蚂蚁不停叮咬。
他拿起那块巾,巾下是被高热温度熏红的肌肤,受损的肤上伤痕更加明显,齿痕咬痕显现出更加艳红的色泽。
这样一副过分惹眼的外貌,确实不适合生在top killer上。
紧接着,他碧色的眸子里出几分压抑的痛意,转过来化作怒火――“你是手断掉了吗?”
赤的上半完全暴在他眼前。
上半战况看起来凄美惨烈,降谷零甚至不敢想被被覆盖的分会被蹂躏成什么样子。
视线里黑金发的混血儿一脸无辜举起巾。
“抱歉。”
很好看.....也很好吃的样子。
发丝被束缚住,暴出深邃致的脸轮廓,降谷零不得不承认,同为混血儿,琴酒确实长得非常俊美,只不过这副模样一直包裹在黑色立领长风衣里,只能偶尔窥见一二。
喑哑的痛从上方传来,降谷零一瞬间呆滞,耳尖通红。
降谷零望向那一小片肌肤,再次走神。
琴酒看起来居然是下面那个??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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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哦好的。”
他还来不及感慨琴酒肌肉得当漂亮的材,就被上面凌乱而刺眼的痕迹冲击――
谁在琴酒上弄出的这些痕迹?
冒着热气的热水很快被打来,降谷零拧干巾,有些犹豫怎么下手。
降谷零只能着上阵,高热的巾敷上膛,只一下就让下的颤了下。
受损的肤遇到热泛起细密的刺痛,但在可忍受范围内,琴酒咬牙闭眼,仰着暗自忍耐。
“你的手铐....”
好不容易扎好发,被折腾得疲倦的琴酒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这边琴酒完全不知降谷零过于丰富的脑活动,乌莲耶刚在他上发完,黏黏糊糊的感觉快要让他发疯。
然而视线不受控制黏在对方出来的上半,开始脑风暴――
Top killer像一块装点漂亮的草莓油糕。
――那是没有半点女化的英俊,甚至带着点攻击的漂亮。
压抑不住的闷哼伴着息溢出来,感的尖传来强烈的刺痛,琴酒愤怒的睁开眼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