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同僚故作惊讶看向他皱眉问,“需要我再给你一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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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当你答应了。”
琴酒简直要被对方折磨得发疯。
他挑了挑眉,并没有急着走,上下打量了下躺在床上的人。
波本面无表情的脸在琴酒看来就像恶魔。
终于上完药后,降谷零有些轻佻的抱着对方浑圆绵的了。
琴酒正要拒绝,下一秒是猛地按在小腹上的手。
他将手放在男人微微有些凸起的小腹,言语还是公事公办的冷淡。
他很少有这样被动而脆弱的时刻,也因此因为罕见而格外动人。
玩够了准备应声的波本顿了顿。
琴酒额青了,少见没有暴怒,只是忍耐着哑着嗓子,“出去,波本。”
简直漂亮得有点过分了。
有些不对劲。
然而于事无补。
至于乌莲耶会因为忤逆这种事给他的惩罚,琴酒已经无所谓了。
反正已经被对方从里到外玩遍了。
“快好了。”
但这不代表这些低他一级的杂鱼可以随便玩弄他——
痛楚的闷哼破口而出。
琴酒碧色的眸子瞬间蒙上一层水雾,他咬牙虚弱嘶声,“拿出去.....拿出去!”
琴酒疲倦的阖上眼。
回应他的是不由分说往里完全将巾进去的手。
琴酒没有一点说狠话的力气,只能无助而厌恶的向后缩腰。
“不行。”
哭泣的gin。
汹涌的意得他额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他咬着极力忍耐着。
曲起的双眼发颤,抗拒的夹紧又被人强势分开。
回应他的是金发同僚强的拒绝。
“啊——”
终于,发现了什么的金发黑混血儿得意微笑了下。
等到里里外外完全清理拭干净时,琴酒已经虚弱的连抬起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用....”
降谷零有意将换药时间拉得很长,手不老实的或轻或重按压着对方鼓起的小腹,琴酒的因为他而颤栗痉挛。
“你的枪伤需要换药。”
再然后是堪称地狱的一小时。
“怎么又出了这么多汗?”
遍布撕裂伤的里满温热的巾,摩着伤口和感点,夹杂着丝丝快感的痛意叫琴酒除了息外说不出来任何狠话。
“boss不信任那些条子养的医生,你这是枪伤,他们没我有经验。”
生理的泪水承受不住从苍白深邃的侧脸下来,降谷零瞳孔骤然紧缩。
回应他的是终于受够了用尽力气挣断了手铐的银发杀手。
“够了....不要再....”
他看见波本冲他笑,“别拉扯到伤口。”
琴酒忍耐着对方肆意而过分的玩弄,等到上完药,上再次覆了一层薄薄冷汗。
“放松。”
琴酒双手掐住金发混血儿的脖子将人压倒在床上,带着薄怒冷声:
降谷零再次沾了点药膏,借着上药的名义扣弄对方的内。
下被折磨得合不拢的艳红肉一一张,被一修长的手指无力侵犯。
然而对方玩够了还不。
。
大不了就是在被爆一次,他有些自暴自弃的想。
后被手指恶意淫,他甚至能感觉到对方恶劣的拧玩扣弄。
“波本,谁给你的胆子这些?”
去他妈的伤口。
他几乎从嗓子眼挤出来气音,“按呼叫铃叫护士来。”
“还不行,g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