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望着上的人,长睫漉粘在眼尾,可怜又可爱。
谢云被他蛊得下胀痛,本就因着新婚之夜兴奋难捱,现下更是心鼓噪,恨不得直接暴入,先将人吃个爽利再说。但这急切的渴求只能被竭力压下,谁叫他的地坤向来被惯得气,轻易就要喊痛。他一喊痛,谢云就要心疼,哪还痛快得起来?
“……嗯……”李忘生脑中迷迷茫茫,浅,“快点……”
却是嫌谢云手指不如那物了。
谢云哼笑一声,抽出手指去解衣服,青盘桓的阳物倏地弹出,胀热,早就忍得深红发紫。前脚李忘生刚隐隐觉察圆抵上口,后脚谢云腰一,偾张便长驱直入。
“啊――!”
就听李忘生低哑轻徒然高,紧接着便随谢云激烈的撞发出哀婉哭,急促细短,却连绵不绝。
紧窄甬被反复贯穿,平坦小腹微凸鼓起,李忘生紧搂着师兄肩背,手指失控地到乱抓,只觉里肉被狠狠碾压撑开,又痛又爽,连声抽叫着夹紧双。
如此躺着干了会儿,谢云又将他抱起来,抬手出发双鹤展翅金簪,如瀑长发倾泻而下,粘在发了薄汗的白皙肩背上,天地间宛若只剩一片艳红,黑发散落在颊畔,衬得额间一点朱砂更是鲜红滴。
许多人都会点朱砂、绘花钿,可二十多年来,只有这小小一点,能让谢云情发,什么清心经什么坐忘经,遇上这一点,他只剩口干燥,和满脑子疯狂滋生的占有掠夺望。
“……李忘生……”他咬着李忘生肩肉低喃,“不准离开我……!”
蜂腰急速律动,坐姿入得更深,鼓胀饱满的袋也似恨不得要挤进那甜蜜口。谢云上下耸动,狠狠颠弄,直将人干得浑酥发麻,只知抱着他呜咽,语不成声地哀叫:“太深、太深了……”
“就是要深,不止要深,”谢云咬牙,“今晚,我还要彻底标记你。”
“……呜……师兄……”李忘生被他咬痛,低泣着想推开他,可又被箍得动弹不得,只能任人弄着上下起伏,哀哀切切地求助,“……肩膀……好疼,师兄……”
殊不知咬疼他的正是他那口中的求助对象,不仅咬他肩膀,还次次狠入猛,恨不得像锲子一样将整个下嵌入他内,英面容青鼓起,发狠地弄着他。
盏茶光景熬过,李忘生再受不住这般,捂着酸麻小腹弓起子,崩溃求饶:“不行,不行了……”
谢云被他紧缩的肉咬得发麻,忍不住更加用力,掐着细瘦腰猛地入紧窒胞,只觉浑酥麻爽极,又将人压倒回榻上,几乎对半折着那柔子反复干。
李忘生浑浑噩噩地被压在壮躯下,手指抓得师兄肩背到都是细痕,里被得淅淅沥沥水出来,人濒临崩溃地哭叫求饶,却无论如何也唤不起谢云一丝心,脑中白光来回闪动几下,再反应过来,已经前后皆得水淋淋,谢云那物又在里成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