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羞怯地点点,缓声答:“等了太久……”
这下,谢云是真的愣住了。
李忘生抬臂将他压入自己怀里,絮絮羞:“师兄一直不标记我,我也会不安呀……”
却觉肩一热,谢云着白皙肉,听了他真心话,话语间带上藏不住的欣喜:“就来,这就标记,这回一定标记。”
说着,将他翻了个,不知何时又起的尘柄径直入,抱着水的人连番耸动,跪也跪不住,趴在榻上被分开狠。
李忘生咬着殷红被褥,间细小啜泣不止,阳每深深入,就激得他往前倾,后背一条凹陷畅直通幽,惹得谢云频频啃咬,凸起的蝴蝶骨便更是抽搐轻颤,宛若振翅飞,转眼就被谢云一口咬上,留下深深牙印。
他猩红着双眼,恶劣地沉声威胁:“……不准飞……”
李忘生被那骇阳物得不住抽噎,哪里听得到后低语,只被掐着一握细腰,慢出狠入,肉快感无限绵长,腹间酸涩堆积,渐渐又承受不住,想合拢双,却被卡着一动不能动,反倒入得更快更神,激得他发出高亢呻:“不要,不要了!不要了……师兄……师兄、不行……”
他挣扎抽动,被谢云牢牢控在下,白尖被撞得通红痛,神彻底崩乱,不住摇着哭喊:“啊!啊!……不行了……不行……”
如此极限的快感煎熬,也不知持续了多久,到后来浊了个干净,前亦失禁难控,透明水小小地而出,床单被褥成一片,后更是被得烂红泥泞,肉不知遭受了何等磋磨,汁水淋漓地浇灌着谢云大,再噗噗地被挤出外,间黏腻稠,混着浊白被拍击飞溅得到都是。
谢云轻尖牙,在最后成结的一瞬咬住他后颈,郁人的雪松信香注入,与此同时,壮也牢牢卡住口,几激入窄小腔,得人抽声尖叫,浑激烈颤抖不休。
许久,谢云才放松,亲昵吻着李忘生起的小小块,低:“你是我的了。”
李忘生仍发着颤,不时打个激灵哆嗦一下,双眼发空,声音细弱蚊蝇地重复:“……是师兄的……”
“ ……从来……都是……”
谢云紧紧抱着他臂膀,餍足地啄吻那凝白肤:“是我的忘生,是我的玉虚。”
李忘生迷迷瞪瞪地,混应:“是你的……”
又缓了会儿,成结才终于结束,谢云将人翻了个,两人躺在榻上抱在一。
李忘生蜷在他怀里,轻轻着通红的鼻子。这两年他抽条般地长个子,已经不比师兄矮上几分,可却还是习惯钻进师兄怀里,仿若那便是天下最安全的地方。
静静抱了半晌,他忽然轻轻开口,声音微怯:“师兄……今日,今日不弄出来了吧?”
谢云还在轻抚他细腰肢,闻言低声笑:“怎么,今日反倒是你急着要弄出去了?”
“不是……”李忘生微微抬眸看他,满眼的温情意,“只是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