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丢尽师长尊严?
他混不清地求:“师兄、师兄……慢些,声音太大了……呃嗯——!……唔唔……”
“放心吧,”谢云诱哄地啃咬着他圆肩,“再张开点,乖……”
随着下交合渐入佳境,李忘生只觉心越来越多的涩聚集,内被壮肉刃不断摩碾压,实在过于舒爽,发麻地主动扭动腰,里更是情不自禁地得更用力,恨不得全数将里汁榨出。
谢云被他夹得后颈发凉,额角一一地闷哼:“怎么得这么紧……”腰上一时更加孟浪,不出一炷香的光景,就低着交代在里。
一阳直冲着深感肉,李忘生是屏气咬牙才扛住险些溢出咙的叫,紧紧闭着双眼,浑抽搐地也出白浊。
这样次行事便一同到达仙境的次数不多,谢云牢牢揽着他紧绷的肩膀,一时皆是浑汗地急不止。
缓了一会儿,李忘生才一肘子在他肋间,气急地小声斥:“师兄太过分了!明知孩子还在,这么一夜都忍不了!”
谢云闷哼着受了这一下,嘟囔:“谁说只是一夜?从师父安排下来开始,都多久没有过了?你就只知练剑,一点也不心疼我。”
李忘生翻了个面朝着他,眼角还嫣红挂着泪,当给了他一拳:“师兄简直胡说八!下山前两日才折腾了一整夜,这就当没有过了?我真是……你若再这样胡来,我、我就不理你了!”
谢云这才察觉他在很不明显的发火,讷讷:“不会生气了吧……?”
李忘生细细着,难得气鼓鼓地不接话。
谢云顿时急了,将人搂进怀里捋着后背,不住哄:“是我的错,是我强词夺理,是我不分场合,师弟莫恼了,明日我划船赔罪好不好?从划到尾,绝对不耍赖!”
李忘生被他压在健硕的肌前,隔了一会儿才似消了些火,轻轻咬了口他前的肉粒气,小声:“……师兄可要说到到。”
这便是不同他置气了。谢云心里又欢喜起来,兼之被咬了一口隐秘的地方,不由低哼一声,着那弹的肉往自己前又压了压,求不满:“你咬我那什么?这回我可不了,是你先动口的。”
先将责任撇了个干净,说完不待李忘生反驳,就又着那重新竖起来的东西前后蹭动起来。
李忘生一时又生气又失笑,忍着密又拍了他口一掌:“你怎么又……”
“还不是你……”谢云小声嘀咕,“我一离你近了就忍不住,绝对是你那信香在勾引我。”
“……”李忘生咬瞪他,“真是会找借……啊……”
却是本来在口外一蹭一蹭的那物,顺势又了进来,动作并不凶狠,却整一下一下地进出,自有种缓慢温和的爽利。
不过这程度的动作,床榻就不似之前那般剧烈摇晃了,只微微发出些声音,倒显得有些情温的惬意。
李忘生忍着呻,不忘叮嘱:“这回轻些……”
就被谢云捞着搭在自己腰上,一下一下入得更深:“知…保证不吵醒风儿……”
第二日再去再来镇寻人,李忘生不时敲敲后腰,唉声叹气。
洛风很不明白为何过了一夜二师叔就变成这副样子,心疼关怀:“二师叔这是怎么了?若不舒服,不妨先回去休息……师父轻点,二师叔都疼得气呢。”
“你有空在这里叽叽喳喳,不如分去找昨天那少年。”谢云边着李忘生的腰,边横他一眼。
“师叔无事……”李忘生暗暗了他一肘子,“风儿年轻跑得快,快去吧,记着看好钱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