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气,将怀里人死死钉在上。
百十来下的撞击后,环绕在耳旁的呻声忽地悠长而颤抖,金弦本闭上的眼微睁开,在灭快感中看向抚上他烟疤的手指。
他再咬不住衣摆,松了嘴。
白色的上镜面,缓缓淌下去,在镜中像是从他的大一路向下去,他失神地看着自己的狼狈姿态,间突然被用力一撞,一冲击力十足的热进甬。
得他弯下腰完全脱力。
谷江山意犹未尽地又朝里了,将全在里面,等完才恋恋不舍地抽出,出时“啵”的一声引过金弦的注意力。
金弦被谷江山胳膊拦着倒不下,他垂着眼眸,直盯他们分开的交合。
谷江山的从他的后缓缓涌出,白色一片,或是滴到地上,或是顺着他的大内侧留下,后不受控制地瑟缩,又挤出些白色。
他的被缓缓放下,抬起的时间太长一时酸痛使不上力,谷江山从后将他抱住,给他时间让他缓解的疲惫。
两人刚一场激烈爱结束,脑子懒散谁也说不出话,鼻尖萦绕两人的腥臊味,充斥耳边的是彼此谁也难以很快平复的沉呼。
半晌,金弦缓慢地推开横在腰间的胳膊,靠自己站稳子:“你又没套。”
谷江山才想起这回事,言又止,找不着借口。
“几点了?”金弦拿起放在柜子上的纸巾,递给谷江山,弯下腰趴到柜子上,又拿起手机看时间,“快一点了。”
谷江山蹲着子掰开金弦两肉,最中间的菊被得开了花似的,红一片,刚被进入的口还恢复不到原先的紧闭,留下一个不大的隙。
他用纸巾干净上面沾染的,不敢用力,完又去金弦大上的,来来回回用了不少纸。
“你明天还上班吗?”金弦嗓音疲倦,鼻音严重。
“上,我能请假。”
“外面好像还在下雨,你走的时候把我雨伞带走吧。”
“……”
谷江山不情不愿地应了声,全干净后将要站起子时,犹疑了瞬,撩起金弦的衣服在对方后背落下一吻。
金弦只沉沉地呼一下,没说什么。
“再去洗个澡吧,里面的清理不到。”
谷江山将纸巾递回到金弦手上,金弦似乎一直在看天气预报,他还没看清是什么天气,金弦就熄了屏。
还在下雨吧。
的腥味闻得时间久了便习惯了,沉默持续的时间长了却让人煎熬,谷江山又拿着纸巾去镜子,上面的痕迹却怎么也不干净。
“得用的,我一会儿自己吧。”
金弦从地上拾起衬衫,照着镜子在上比划大小,貌似合。
谷江山透过镜子看站在后的人,说:“我按你腰宽买的,大小应该合。”
“那不试了。”
金弦又掏出另外两件衬衫,是谷江山问了他无数遍最后被他定下的样式,他将衬衫叠好,问谷江山用不用把衣服换了。
谷江山只说外面还在下雨,又要淋雨便不换了,金弦没多说,找出了雨伞递给他。
门口的淫乱没有收拾,纸巾丢成一堆,谷江山子一提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金弦穿上子也同样。
谷江山拿着雨伞和金弦告别,独自走上电梯,凌晨一点多的世界寂静得没有人声,只有电梯运行声伴随左右。
金弦不愿意留他过夜,吃完爽完就让他在没有地铁的雨夜回家,电梯门缓缓打开,他自嘲一笑,“一语成谶”这个词竟然有一天会放在自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