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衣脱了再上榻。”
“我今日能穿着睡吗?”
他似笑非笑:“主公说呢?”
腰封被他三两下挑开,广陵王一悚,连gun带爬要钻床底,又被揪着后领拽了回来,扯了外袍便是内衫,衣带被一gen不落解开,只能裹在松松垮垮的衣衫里gun来gun去躲着陈登,直退到床角才保住最后一件中衣。
“好了主公。再乱爬,伤口会裂开吧。”
“好啊陈登!”广陵王震惊:“你在我shen边安眼线?”
“诈你的。”他dao:“往常这个时候,主公早脱完自己衣服,该急着来剥我的了。”
“你这个人,真是…罢了,伤的如何?”
广陵王装蒜dao:“毫发无损。”
随后中衣被人掀开,lou出满腰缠着的雪白绷带。他皱着眉抚过布面,仿佛不敢chu2碰一般,深呼xi几次,方要开口,又被广陵王趁机坐到tui上,捧着脸颊亲了又亲。
“肚子冷,缠着nuan和一下而已。”
“晚生是什么很好哄的人吗?”他表情算不上好看:“说些人话吧,主公。回来之后,上过药了吗?”
“上过了绝对上过了闻闻还有药味儿呢看这绷带比我脸都干净若不是被元龙发现估计都快愈合了哈哈…”
下一秒便被陈登轻轻拥住了,交颈厮磨,他的下巴悄无声息抵在肩上,却没有施加任何重量,只是气息沉沉地裹着,略显凌乱的发丝遮住半张脸,看起来比受伤的人还要多几分可怜。
“…每次这种时候,便总想对你说抱歉。”
“没tou没脑的dao什么歉,怪傻的。”广陵王慢慢拍着他的后背:“每次远行回来都想快些亲近你,只觉得…真是幸运。”
他垂眼dao:“zuo那些涉险的事时,可别忘了广陵还有个陈登在等主公。”
“写那么多信,都没说一句想我。我不信。”
“那要怎样,才能让主公看到我的衷心呢。”
“给我睡一下。”
他轻撞了下广陵王的脑袋:“还想着这些事。”
“求你了元龙…”广陵王抱着他手臂晃来晃去:“让我弄弄吧。想死你了,真的…想死你了。”
“腹上裹成这样,只怕主公zuo着zuo着便要血染床榻了,陈登不想背谋害亲王的罪名,睡觉。”
“我不进去…就用手弄弄,好嘛…好嘛……”
“好元龙…好太守,就让我弄一下你shen子吧…你都不知dao我想多久了,今晚吃不到的话…我会想得整夜都睡不着的。让我弄弄…让我弄弄,好元龙,好元龙…”
“打住,晃得晚生眼花。”他扶牢广陵王双肩,无奈开口:“好主公,好殿下,你图什么。”
“图你。”
“……去净手。只准弄一次。”
广陵王邀功般伸出双手:“上榻前洗过三四遍了!我准备好了!”
他出口气,拥着广陵王躺下,近乎纵容地任由怀中人爱抚全shen,又主动解开衣带,pei合地轻chuan出声。对方固执地伏在他shen上,黏糊得仿佛要rong进他shenti里。许久没被这样对待过的shen躯分外min感,shen下某chu1开始不争气地发ying,隐秘的xue微微shirun,被广陵王觉察,不出所料被她恶劣地笑着撞了又撞、曲起膝tou碾了又碾。
“明明也很想我了嘛…好min感……”
褪去深黑手衣的双手不算平整,刀山剑海里磋磨出的十指谈不上美观,指腹与掌沿覆着不薄不厚的剑茧,疤痕错生,少数关节甚至有些微微的变形。曾被陈登捧在手中叹息着轻抚的双手正肆意地在他shen上游走,故意摩挲着他腰侧细腻min感的肌肤暧昧地磨,cu粝的茧落到shen上是难以启齿的麻yang,他失控地蜷起shen子,下意识要扶住对方的腰,chu2碰到她腰间绷带时,又像被tang到般撤了手,无措地攥紧shen下床褥。
“想不想我…这些天。”广陵王叼着他的耳垂问。
shen下衣物被脱去,被那只手狎玩到tui间,对方shirun灼热的吐息落在颈上,轻咬着she2尖,他半眯着眼点tou,被摸得双颊泛起薄红。
“说出来给我听听呀,陈太守…你比你的shenti矜持太多了…”
翘起的jing2tou被广陵王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