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第几次去看紧闭的窗hu与房门…还是有些不放心,他抿抿chun,再次下床,提着衣摆哒哒哒跑去检查门闩与锁扣,确保都锁严了,才拢着外衣缩回床榻角落,将自己整个人裹进了被子里,被闷得鼻tou红红,又lou了个脑袋出来。
――那人许久未曾来过了。
骨节匀称的手摸索着探进自己衣摆下,一边回忆一边模仿着她的动作,笨拙地rounie自己两侧ru尖,犹豫片刻,又狠下心揪了揪,没等来记忆里麻yang过电的感觉,反而玩得自己心中发闷,他无意识地咬着she2尖,一手磨磨蹭蹭地向shen下摸去。
――为何要自称“主公”?
他不知该怎么zuo,只好有样学样地随意rou了两把,随后贴着genbu向下划去。犹犹豫豫撑开两ban花chun,试探xing地用指腹rou了rou微微探tou的di尖,被陌生又熟悉的轻微快感刺激得蜷起了腰,也许不够,便学着她上次的动作,指腹发力打着圈rou按,指尖勾着快速拨弄,min感的雌xue颤抖着渗出水ye,刺激得有些过了,他又埋tou在被子里闷闷地呜了几声,极力压抑着不让chuan息溢出床榻。腰肢轻轻扭动起来,shen子蜷得越发紧了,本想就此停手,脑中浮现出广陵王带笑的脸,却如同被蛊惑般加大了力dao,玩得tou脑发晕气chuan连连,又不自觉地红着脸轻yin出声。
下次来时,一定要问清楚,她是不是将陈登当zuo女儿家逗弄了。想着想着,他又茫然起来,被当zuo女孩子又如何呢?若心仪之人喜欢,在床榻上是否是承欢的一方,对他来说,好像并没有什么所谓。况且,自己也并没有问过,她是否愿意zuo施予的那方,还是说只是在照顾自己的拙钝……等等,每次都笑得那样开心,定然是愿意的吧。一次次地对峙,又一次不落地将自己交出去,却至今也不知她从何而来,陈登自暴自弃想,反正问也问不清楚,干脆不问了吧。
――她会不会忘掉陈登了?
手指颤抖着摸向那只shirun的ruanxue…曾吃下过那么cu一gen的xingqi,被撑得仿佛要涨开一样,整个人被填满,又被反复贯穿,还那样出了那么多的水……他羞得快要背过气去,许久未被抚wei过的隐秘入口沾shi了指尖,咬着chun插了一小gen指节进去,慢慢摸索着自己shenti内里的ruan肉。被开拓过一次的小xue仍是紧得要命,心一横,他发着抖将一整gen手指送了进去,倚在榻上大口地chuan着气,感受着甬dao里四面八方推挤而来的ruan肉,僵着手腕半晌不敢动弹。
若是广陵王在,应当会抓着自己的手腕抽送……他慢慢地动起手腕,tong出了不少shihua的水,在被窝里噗嗤噗嗤地响,才红着脸加了第二gen手指,青涩地模仿起她那日抽送的动作,咬着被子哼哼唧唧地吞吐着双指,将自己弄得tuigen发颤,又狼狈地咬着牙加快动作……太难堪了,快些结束才好。
那个人那样无礼,口中说着爱,又毫不留情地用手指冒犯他。陈登在心里将那个“爱”字反反复复嚼了许多遍,最终也没有理清,“爱”与“喜欢”,究竟哪个份量更重。
――发现了一件被落下的外袍,她…会回来拿衣服的吧?
自己弄却始终不得要领,想象成是“主公”来弄自己时,反而多了一些别样的感觉……他羞耻地夹紧双tui,赌气抽出手指,却在夹紧tui的刹那尝到了一丝异样的快感。他小心地使力并起双tui,快意从shenti内bu升腾而上,额tou鼻尖微微冒了汗,他再次发着抖夹紧双tui,放松,复又并紧,异样的感觉一波波席卷而来,愈演愈烈,打得他大脑一片空白。只好本能地去寻找她留下的那件衣服,原先放在枕边的,一抬手便能chu2碰到…用那只干净的手攥着衣角,他小心翼翼地低tou嗅着广陵王的外袍,熟悉的气味进入鼻腔的一瞬间,缩在被褥里的人腰肢猛一哆嗦,浑shen轻颤,夹着tui到了高chao。
最初发现那件落下的衣物时,他鬼使神差地嗅了嗅,清爽的皂角味混着书房才会有的淡淡熏香气,轻轻抽着鼻子闻了许久,脸颊便自己烧起了薄红,他小心地将脸埋了进去,不知过了多久才慢慢别开脸,揪弄了半天,还是不舍得放下。先将外袍挂在了衣架上,与他的衣物亲亲热热挤在一起,莫名地有种夫妻同住、不分彼此的亲密感,带着些隐秘的雀跃,那一整日无论在zuo什么事,都要时不时地瞧上衣架几眼,见到那件外袍仍好好地挂在那,才将心放回肚子里。
如今又攥着这件衣服自渎,不知她还愿不愿意要这件外袍,不愿要也好,可以扔在自己手里。他突然开始紧张地思考,要不要先将它藏起来……好小人的行径,还是算了。
他仍是保持着高chao时的姿势,弓起腰侧蜷着,慢慢分开发ruan的双tui,便累得一gen手指也抬不起,汗shi的脸颊恰好枕在那件外衣上,陈登心中默念了几句抱歉抱歉,又小心翼翼地将整件衣服抱进怀里,埋脸进去嗅来嗅去,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