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情似乎好起来:“其实要杀的话也没关系…”
“舒服了?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显然是快要被到了极限,广陵王俯去吻,在被得偿所愿吻住的一瞬,手下的躯猛地一弹动,复又痉挛着放松又收紧,所有挣扎与息被尽数压下,闷闷地,仿若亲吻过程有多久,他的高就持续了多久。
“唔,我…”
拍拍他脸颊,将手上水渍尽数抹在他脸上,随后毫不客气地摸回去,屈起指节坏心地碾着花,粉的肉也随之被牵动,一拉一扯间吐出更丰盈的水。
“又负心人了,主公。”陈登姿势被动,仍不忘给广陵王安罪名:“当初是谁答应过绝不让晚生下跪的?唔,食言…”
广陵王无语:“我还着呢,陈大人。”
陈登又恢复了往日里在床上的那子杀不埋、钩来了人又故意不给吃的坏作风,回回擒故纵,回回都有用。手腕被广陵王攥住摁在,他仰带笑受吻,张着任由尖被对方叼出轻咬,温柔纠缠舐,紧密贴着,厮磨出暧昧细密的水声。
下人伸了个绵长的懒腰,像下一秒就要餍足爪的大只家猫,脚尖抵着广陵王小腹将人推开,而后慢条斯理起,懒懒披上半透的外衫。
“唔…主公……轻些…!”
“只是被弄一下就满足了?”
广陵王掐他腰侧:“床上跪不算。”
“元龙让主公上一下就是好…嘶,别掐…”
手腕旋转抖动,强地仿佛要将指关节也进去,噗嗤噗嗤撞击出水声,他在榻上从来是顺从以至于予取予求的,温柔而包容另一方的所有望,却极少如今日这般主动,甚至带几分不正常的依恋,分明被得难以堪受,仍是发着抖迎了上去,长缠绕,臂弯勾连,如同藤蔓攀缘,一刻不停地汲取着爱与的养分。
“元龙。好元龙…”
“元龙哪里好?”
陈登口剧烈起伏,眼眸因快感而眯起,迷蒙中仍是一瞬不瞬地看着眼前人,压抑不住宛转破碎的低,手臂执拗地勾着广陵王脖颈下压,双颤抖着吐不出完整字句,只艰难地仰着,断断续续呢喃着主公主公。
他轻轻眨眼,语气难以捉摸:“…主公以为呢?”
“主公何时变得这般君子了?”
主动将人留在床榻上的太守微红着眼,如愿以偿地被广陵王压在被褥堆里轻薄戏弄,被两手指插得失神,即使羞得几闭眼赴死,脑中却想着这情形不知比晚间的噩梦好了多少倍……再睁眼,原来不是将要死生两隔的反目之人,而是是床榻间轻低笑的爱人。
息倏而急促起来,他只有在被插入时才会发出这种声音,压抑而又克制不住的羞耻与颤抖,从咙里憋出的如同猫叫般的低,七分矜持瑟缩三分拒还迎,吃力地着里放肆插弄的两手指,脚背绷得死紧,脚趾难耐地伸直又蜷缩,就着双大张的姿势被插得一耸一耸,浑泛起的粉。
他笑:“嗯?”
“…主公自己解决呀……唔…”
陈登轻笑:“……不然呢?”
广陵王着他下,糊开口:“陈大人…”
放开满面通红息不止的人,广陵王不轻不重拍拍他脸颊。
“太丢脸了,陈登。”广陵王动作变本加厉,问:“对着要杀你的仇人也有能感觉?”
低低的笑声被堵回间。他上方才出了一层薄汗,高过后关节淡粉,吐息温热缠绵,乌发散落,浑蒸腾出氤氲的皂角香气,半透的薄纱衣衫披在上,勾勒出朦胧的轮廓,不,比光着的还要钓人三分。
“还觉得主公会杀你?”
他跪坐着被压在墙上摁牢,引颈就戮。
“跪好。”
——他在索吻。
“今日敢食言,明日就敢把刀架在晚生颈上了…”
广陵王笑骂:“……谁要奖励你?”
角色颠倒,这回轮到广陵王意图不纯的那一位,陈登大方送出柔的掌心,任由对方黏黏糊糊地腰蹭弄,那长而白净,在他手心里几近讨好乖巧地轻轻撞。
“你笑什么?”广陵王拧他一把:“莫名其妙。”
显然得到了某种默许或纵容,后人的动作放肆起来,近乎急切地将他从被褥里扯出,摩挲摆弄,又不容拒绝地掰开那双骨肉匀称的。
“喜欢不君子的?”
被压在广陵王与微凉的木制墙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