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富人们争相光顾的绝佳去。还未进门,那巍峨的门楣上刻着三个熠熠生辉的金色大字——“望楼”,正对着大门的屏风上绘着一幅壮丽恢弘的山水画卷。
李翊言时常来这里,但他从未进去过,只是在外面简单往里面看,那些豪华奢靡的装饰就犹如一璀璨的绸缎,在眼前展开。连靠近大门的地方都铺着以金丝纹饰的绒毯,迎客的过两侧的博古架上也摆着各式的翡翠、琉璃、漆。
他对酒楼里的雕盘绮食,歌舞升平不感兴趣,来此的理由说来也是稽。
天策今日又迈上这条街,到了望楼前,却绕过门口的人,走向了一旁略显僻静的厩。
“乖…乖,今个又见你了,兔兔。”
李翊言轻抚着,手叉在他的鬃里来回顺着,眼神是极度的温柔与多情。
他低看着槽里的粮,便解下腰上的袋子,从里面取出一把还绿油油的皇竹草来,捧着送到赤兔的嘴边。
“只有这么多了,等我赚了银两,再带一大筐过来喂你。”
天策静静等它吃完,又不舍的摸了几下,才两步三回的离开了。
他走着,心里却在盘算修屋的费用,还有一笔在那天的小酒楼里莫名多出来的赊款,共加起来要扣去多少积蓄。他叹气咂,又低掰着手指数着年月,想他还有多长时间才能拥有一匹属于自己的赤兔。
…
待到再次被一下子抱着腰拽进巷子里时,李翊言才猝不及防的回过神,心里面连连骂着大意的自己。
叶闻声上有一缕淡淡的酒味,闻着清雅香醇,但人却如同一只饥饿的野兽,发出的声像是从尖牙里挤出的低吼。他熟练的制住天策的双手以后,又把人往墙上压。
“**,你从哪里冒出来的?”
李翊言瞪大了眼睛,一时惊住了,呆呆看着藏剑绑上他的手腕,傻的连反抗都忘了。
刚在望楼里应酬的叶闻声在窗边看见他,当下席不吃了,客人也不了,直接出了包厢的门,问小二要了节绳子,就追了过来。
他听到天策的话,仍是一句没说,把手里的绳系了死结,又不放心似的解开了对方的腰带在上面缠了又缠,然后直接扒下了他的子,托着抬起了右。
“我今天一定要干你。”
语毕,藏剑就立从怀中掏出了一个致的白玉色小罐单手拧开,也不那盖掉在地上,只把三指伸进膏状物里舀走了八成,也松手让它碎在了地上。一整套动作,连带着抓人绑人也就是半分钟的时间,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听见又看到他的言行举止,李翊言顿时就慌了,左脚尖踩在地上颤巍巍的晃了几下,抬起被束在前的手臂,用胳膊肘死死着。
“你妈的…嗯啊!”
间的手一下子就找到了入口,伸进去一个指后就曲起关节对着肉抠弄,不多时又抽了出来,把香膏尽数抹到外面,在褶皱上绕着圈的轻抚,惹起内一阵阵难捱的瘙感。
天策抖着,抖着屁,仰起脖子急促的呼,张口就打算大声呼救。
“别动,你想让别人看见吗?”
叶闻声又把指猛得了进去,凝眸看着怀里的人剧烈的颤了一下,但还是依言合上了牙关,紧紧咬住了。
“其实我刚见你喂了。”
“还看到你上手了…”
他手上一刻不停的动着,两指刚绰绰有余后,立就加到三指,等李翊言全然没了力气,任他摆布时,这才消了急躁,不紧不慢的凑过去解释。
李翊言前的也不争气的微微翘了起来,他垂呆看着藏剑在间来回进出的手,边低着边还嘴,
“我摸了…又怎么样…嗯…嗯写、写着谁名字了吗…”
藏剑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