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至正夏,晴艳艳的天也亮得早,几缕日光透过窗照进屋内,扫走了前夜的迷蒙。
李翊言短短醒了一会,枕着绵绵的睡意想外面那些鸟儿都还没起床啼叫呢,于是他仍放任自己窝在床上,合上了扇动的眼睫。
哪知回笼觉刚睡了一会,香甜的梦也才zuo了个开tou,他又被阵悉索的声音吵醒,正躺着的床面也塌陷了下来,那张盖在肚子上的薄被一被撩开,就立刻有温热的chu2感贴了过来。
叶闻声蹑手蹑脚地爬上来,盯着床上人的脸静静看了一会后仍觉不足,不禁轻捻着碍事的被角移开,掌心在对方lou出来的肚腹上游移。他的视线落在那chu1liu畅有力的纹理和线条上,五指也沉醉了一般在腰侧不时的rounie,只摸了一会,掌下的shenti就蹭着被单缓缓扭动舒展了几下,鼻尖也发出了几声慵懒的哼哼声,随后半睁开了眼望了过来。
看到人已经醒了,藏剑反而没了顾虑,迎着对方的目光更大胆地抚着,不老实的手也伸进了亵衣里摸他的xiong膛。
“…你一大早起来就为了干这个?”
眼前突然出现在床上的人甚至没有让李翊言惊讶半分,他看到藏剑仍在占便宜的那只手把自己xiong前的衣料都隆起个弧度后,惺忪的眉眼也只是沉了沉,开口不满的问,那被睡意包裹的嗓音现出倦懒,听着也慢悠悠的。
叶闻声则选择忽略了对方话中迷迷糊糊的抱怨意味,直接俯shen罩了过来和人极近的对视,
“没事,你睡,我不打扰你。”
天策本想争辩,但是见他这般厚脸pi,就只烦躁地啧了一声,又闭上了眼睛。
然而藏剑好像不似他嘴上说的那样,另只手也贴了过来抓着两团ruan肉一紧一松的nie着,李翊言已被搅扰的怎么也睡不着了,但出于有起床气又实在不想搭理他,只闭着眼皱了眉。
而当那人的大拇指有意无意的ca过ru首时,他登时“噌”的一下睁开眼,侧过shen子躲开了藏剑的chu2碰,起shen坐在床边yu要逃离。
“我不睡了还不行吗。”
李翊言踩着靴面,屁gu刚一离开床,就被人从后面揽住了腰拉回到床上。
叶闻声整个重量都压了过来,把天策的衣服撩上去堆在颈下,彻底袒lou出他的上shen,随后倾下tou堵住了他的双chun。
李翊言连忙挣动反抗,奈何藏剑的手按着他的touding,又在用紧贴的xiong膛蹭着微ting的rutou,他拽着对方的手臂扯了几下后,就被那nong1密粘稠的吻眩惑住了,搭在对方臂上的动作越来越弱,最后也不动了,嘴边呼之即出的怒意化作了低yin。
…
两人半bo的下shen抵着摩ca,叶闻声用she2尖tian着shen下人的chun珠,哈出几口灼热的呼xi后又垂眸深深吻了上去,手也摩挲着伸进底ku里。
“儿啊,你起来了吗?我怎么看客房里没人,你那朋友是不是走了?”
门外突然有人敲门,陷在床上缠绵的两ju躯ti一时都顿住了,李翊言猛然反应过来,直接一把踢开压在他shen上的人,随即坐起来用手背抹过chun,清了清嗓朝着门应了声。
“醒了,母亲。”
“他没走吧,可能只是到早集上溜达去了。”
天策一边故作镇定,一边急忙穿衣束发,刚说完就转shen恶狠狠的瞪了藏剑一眼。
“没走就好,那你一会帮我搭把手啊,我得看看午饭给人zuo些什么拿手好菜。”
李母说着说着就离开了,嘴上还嗫喏念叨些需要的食材。
叶闻声动也不敢动,就坐在床上看着,直到天策利落的收拾整理完自己,打算独自出门时才出声唤住对方的脚步,指着自己张口问:
“那我怎么办?”
“…你从哪摸进来的,就从哪再出去。”
过了约有半个时辰,李父正坐在院中的摇椅上惬意的喝茶扇风,从大门外就迈进来一个人。
他看见那人回来,慈和的面容上不掩喜爱和亲切,忙放下扇子热情地问过好,视线往下又看到他手里的东西,话上虽嗔怪,笑意却是更nong1了。
“哎呦你说你,明明是客人,这又买东西作甚。”
李父想接过来帮把手,结果被藏剑扶着按回椅子上,便只好握着他的手臂坐下。
“闻声呐,你千万别客气,就算把这当成自己的家,我和孩他妈都没意见!你要是还想到哪逛就直接去找翊言,让他带你在洛阳里熟悉熟悉,方便以后常来。”
人老了,琐碎的话难免多些,但这话中的关照之意却是不减,叶闻声先把手上的东西放到一旁,蹲下来连连应和,时不时也跟着话题聊上几句,面上没有一丝不耐烦,说着话时还帮李父倒了茶渣,rou了routui,直弄得老人满心欢喜,对着他是越看越喜欢。
院里的笼中雀瞧着活泼机灵,此时也欢喜地tiao着叫了几声,说来这鸟也是面前人送的,羽mao在阳光下好看的很。难得有后辈陪着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