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出不少,十年过去了,我这不也在找那位大师,看看能不能再帮我一回。”
“真的?”方多病一双大眼噙着将掉未掉的泪珠,夜里跋扈又妖艳的美人,现下却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狗般盯着他的主人。
这话却是半真半假,十年前无了大师以无相金针为他毒不假,可也仅仅只是为他保下一成内力,另外又让他多活了十年,可如今第十年,他似乎每日都能觉出自己的生命正在逝,而无了却是时常给他寄信,劝他回四顾门,集佛彼白石之力寻找解毒之法。无相金针并不能为他真正解毒,他早已在这十年的岁月里,学会看淡生死,放下过往,却不想在临死前还能遇到自己一生挚爱,如今他又能如何去延长自己的生命?才能多陪陪方多病,多多教会他一些保命之法。
他只能收紧胳膊,重新将人纳入怀中,不让他看到自己脸上忍不住外的情绪。
“自然,过些时日我们便启程去寻那和尚可好?”
救命之事自然是越快越好,方多病火急火燎便促着李莲花快快回莲花楼,他甚至觉得这楼太破太累赘,脚程太慢了,要先换快启程,这回李莲花说什么都不肯,这莲花楼就是他安立命的本,他早就习惯带着一座楼走南闯北行走江湖,另外楼里他搜寻了不少药物,有好些还能应对他突然毒发时的症状,这才劝下了方多病。
自从李莲花那晚毒发,方多病被吓得不轻,夜晚也不再缠着他欢好,反而还觉得自己清心寡了不少。尤其李莲花突然问他要不要学相夷太剑和扬州慢,他自然欣喜若狂。学武之人无不想见识当年天下第一剑神李相夷的风采,也没有谁不想学到他的一招半式。
至此以后,他更是每日勤学苦练,醉心武学。不过方多病本便是个练武之才,短短时日,在李莲花的教导下,内功心法与外功法,都进了不少,李莲花瞧着也是欣不已。没想到他李相夷临死前不光寻到爱人,还一并寻到自己武功的传人,好叫他的相夷太剑和扬州慢不至于就此失传。
只是方多病沉迷武学,每日清心寡,一到点就困得不想别的事,可李莲花三十岁了才开荤,反倒食髓知味,不似从前般对此毫无想法,每日望着练功练到香汗淋漓的美人宽衣散热,他总止不住心猿意。
此前方多病三番两次寻他欢好,他还能假模假样推拒,现在两人心意相通,日夜相伴,他总算尝到了情事的甜,可小妻子却突然没了世俗的望。哪怕他夜晚偷偷释放些信香引诱,却反倒成了安神香,让他像小兽般往他怀里钻,咕哝着睡得更安稳。
白日里基本都是李莲花驾,方多病自行修习扬州慢,或看相夷太剑的剑谱,停歇整顿时,两人再比划一二,李莲花时常以教导为由将人半抱在怀,手把手教他如何吃招喂招,某人便故意借机凑近人耳朵说话,时不时再小手,搂搂小腰,倒是也能让方多病面红耳赤一番。李莲花趁机再引诱一番,可还未解下腰带,方多病就连忙按住他的手,阻止他更进一步。
李神医无语了……
李神医自我怀疑了……
李神医爆发了!
“方多病,你该不会那么快就厌了我吧?”
方多病大惊:“自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