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宁夕面色红,跌跌撞撞的应了声好后,直接就闯进了大殿里,柳长生因为与他们几个志趣相投,正好过几日要一同前去秘境探险,就一同住在一起了。
“长生——长生开门——长——”方宁夕一边拍着门,一边拿脸贴着冰凉的门框,试图让脸上的红褪去,突然门开了,方宁夕一个躲闪不及,径直落到了一个柔的怀抱里。
“可以”寒云言简意赅的说完便仰喝了一大口酒,清亮的酒顺着他致的下颌一路划进膛,随后就找了个干净的地方盘坐下,方宁夕也闷闷的喝了一大口酒,刻意的不用修为压制酒意,让酒彻底涌上大脑。
而他却丝毫没有发现,等他睡着之后,屋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六个男女不同,服装各异的人缓缓转过死死的盯着他的睡颜,面上如出一辙的出了诡异的微笑,一条暗紫色带着黏腻汁的手攀上了方宁夕的脸颊,在那白的面颊上蹭来蹭去,最后到了那嫣红的上。
方宁夕听到自己因为酒而速度过快的心声正在静谧的石室中回着,白天温如玉的柳长生此时后是密密麻麻的手,手中还镶嵌着一颗颗大小不一的紫色肉瘤,肉瘤上时不时睁开一只紫红色的眼眸,眼眸转间,强大的威压让方宁夕忍不住哆嗦的了双,酒也醒了大半。
映入他视线中的并非某个住宅的大殿或是他特意为好友们共居购买的宅子,更不是他自己的广陵邑住宅,而是一间简陋又陌生的石室,但诡异的是,这份陌生中还带着一丝熟悉。
“这是、什么……呜……”几乎是条件反地,方宁夕用力地踢蹬被缠住的脚,试图摆脱这种令人难堪的姿态,可他才挣扎了两下,那原本只绕着他脚踝的手,却一路往上蔓延至,将他牢牢地禁锢,而另一条能够自如行动的,也被黑暗中伸出的东西裹住,毫不留情地往另一边拉开。
“你你你,这....是什么?”方宁夕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哆嗦的问出一句话之后,一双惹人怜爱的丹凤眼顿时盈满了泪水,此刻张得大大的那眼里不是别的,而是恐惧。他的眼睛紧盯着下的一滩紫红色的手,手讨好似的包裹住了他的脚,并且一路向上。
“宁夕你啊,真是傻得可爱”柳长生亲了亲方宁夕的发,蓬莱弟子被手裹挟着带去了阴影,“你去哪里?回来!你给我回来!”方宁夕
的骏,据说是叫什么弦月华璨。颜初还在一旁打坐,曲雪则是爬上了他的床榻在玩蝎子,白的小一晃一晃的,看到方宁夕看过来嘿嘿一笑。
“再等等吧”手上陡然睁开一双紫色的眸子,伴随着一阵不男不女的奇怪声调,屋内的六人像恢复了意识一般,纷纷去了自己该的事,屋里重回了刚才的热闹非凡。
“长生啊....呜呜…救救我....”柳长生伸出一手指点了点方宁夕的额间,“傻子——”方宁夕一个哆嗦,好熟悉的感觉,似乎,他们也这样对我过,思绪一阵清明,方宁夕的眸子陡然变得凌厉起来。
方宁夕才稍微动了动,突然听到下传来了很轻的闷哼,带着一丝喑哑,呼发沉,如若在隐忍着什么。他吓了一,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靠着一温热的躯,一低,便对上了一双极漂亮的眼睛,眼尾泛着微红,原本温如玉的目光变得支离破碎,取而代之的是交织在一起的念与怒火。
“你说我要是有喜欢的人应该大胆的表达自己的爱意吗?”方宁夕蹲在地上,仰看向寒云,一双丹凤眼因为迷茫显得格外好看。
他好像在哪里见过……
“你是谁!你不是长生!为什么你会在他的里——快出来!”方宁夕用力挣扎着,没想到柳长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柳长生在肉瘤所包裹的王座上漫不经心的看着方宁夕,此时的方宁夕来不及柳长生如何了,他正努力挣脱着手的束缚。
“哎呀!”方宁夕想到这里脸顿时臊的通红,尽他不愿意承认,但他确实对柳长生有好感。
方宁夕最近感觉自己怪怪的,可能是五感比较通透,他最近总觉得有人在默默的看着他,但是一转却发现什么都没有发现,偶尔晨起的时候还能发现上有一些诡异的已经干涸了的,闻起来有淡淡的腥味,而且柳长生好像很熟悉自己,熟到他可以无微不至的照顾自己,连他的一个眼神柳长生都知什么意思。
什么嘛,方宁夕嘲笑自己的神经过于感,合上眼睡了过去,这群亲友都是他行侠仗义的时候结交的,大家虽然门派不一,格各异,却意外的与他投缘,于是在他的盛情邀请下,几个人便都打好包袱住进他在侠客岛买的宅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