粒是什么玩意!
不行了,方宁夕仿佛破风箱般呼哧呼哧地着气,天知他从那些撞得他不过气疼个半死的撞击中口气有多么不容易!不知过了多久,在方宁夕的神经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男人终于停止了动作,可还没等方宁夕恢复过来,他的便迎来了一场猛烈地的冲刷,不仅仅是,还有些光的东西都一起进入了他的内,柳长生将注意力放在了方宁夕鼓胀的小腹,破天荒的出一抹诡秘的微笑。
柳长生示意东明轩离开,随后伸出臂膀一把将不断痉挛的可怜青年抱进怀里,方便自己插得更深。可怜的青年仅有柳长生的手作为支撑点,在自重力的作用下,深深吞进这巨。
巨每每近乎全抽出,带出淫,又再次打桩般全插进,方宁夕在柳长生上,失禁地出淫水,浸了两人的,在地上留出大片的水渍。
“额……唔……不要…...”
柳长生全然不理会方宁夕语无次的呻,用手狠狠地蹂躏他的双,方宁夕的双渐渐胀,也越发的瘙,他有些受不了,想要阻止柳长生的行为。
“真是的,要好好才能增加对卵的刺激啊”
“什么我不要……长生...别这样”方宁夕害怕地睁大了眼睛。
柳长生轻轻地噬咬着方宁夕感的耳垂,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引起怀里青年的一阵颤抖。
“好了,认命吧,你的本来就是用来服侍我,替我繁衍后代的容。”
说罢,埋在方宁夕下的同时膨胀巨大起来,撕裂了方宁夕的肉,出了大量白色的和鸡大小的受卵,全灌进方宁夕早已不堪重负的孔中,迅速撑开了青年本就鼓胀的肚。饱受折磨的肚被撑成薄薄的一层,方宁夕不自觉的抽搐着,私溅出淫。
“呃……啊……”要死了……涕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满方宁夕的面孔,已经极限了,内充满火辣辣的胀痛,他的小腹像是被倒灌了水,胀得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
胀…….好胀……..要爆了……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他觉得胃被快被挤出来了,难受的连连干呕。
柳长生毫无怜惜的将卵持续注入方宁夕内,柳长生享受着肉所带来的愉悦。轻轻的抚上方宁夕冷汗连连的额,细细地舐着那脖颈细腻的肤。
“慢慢的,不着急,还有很多。”无视方宁夕翻白眼的痛苦,柳长生用力地将插入更深。
“啊……啊…不要...”方宁夕微弱地挣扎着,早已没有了力气。卵一个个光的外壳划过柔的内,激起肉的一阵阵战栗,的冲动抑制不住地涌出,他感觉自己成了吞咽机,一个雌兽,一点点容纳着雄邪恶的卵。更令人羞耻的是,他的渐渐染上了情,明明是违背常理的吞纳,却意外让他的产生了强烈的被填满的满足感,就好像,自己就本该被人狠狠地贯穿,狠狠地插入,暴地产卵,被强制地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