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大牢的厅堂,一路上不少天策纷纷投去一瞥,心里为他倒数默哀,因为他惹上了天策府最狠厉的军娘。罚罪沉默地将tou缩在军娘的肩tou,试图避开严苛的视线。直到踏入军娘的书房,军娘才轻轻将他抱到tui上,甚至找了个ruanruan的垫子,将受伤的tunbu小心翼翼放上去。
“咪咪,为什么不肯告诉姐姐呢?”
军娘shen材高挑,即使罚罪长高了也比姐姐矮一截。军娘的双臂圈着罚罪的细腰,tou微低,循循善诱dao。
“......”
“咪咪不说话,那让姐姐猜猜好不好?怕羞还是怕打?”
罚罪被戳中心事,却傲然佯装坚强,执意偏过tou,不愿让姐姐窥见内心的柔ruan。
“在姐姐面前不怕羞的,而且姐姐来不及疼你,怎么会打你呢?”
“我......”
罚罪的思绪如chao水般涌来,一边讲述离开姐姐的时光,一边回忆和姐姐共度的岁月。
事情的久远到罚罪还是个小团子的时候,当时的他还不叫罚罪。他生于西域,无父无母,在受尽欺凌的岁月里挣扎前行。他没钱,又要养活自己,听闻中原地区差事众多,便大胆跑去中原。可惜,那段艰难的旅途并未给他带来金银满仓,反而沦为了某位雇主变态yu望的牺牲品。
幸好,他在绝境中邂逅了凯旋而归的军娘。她对小团子的悲惨遭遇充满怜悯,决心要保护他免受祸患。军娘无微不至的关怀下,小团子得以学文化、练武艺,瘦弱的shen躯渐渐长了些肉。小团子没有名字,军娘又不会起名字,只因他的眸子像波斯猫,便随口叫上了咪咪。
咪咪顿时喜爱上这个亲昵的称呼,尽guan长大后被这个名字羞得满脸通红。光阴匆匆,咪咪悄然变成俊俏的少年,决心回故乡一展宏图。军娘舍不得,却明白男儿当自强,必须独自面对风雨。于是,咪咪告别了姐姐,却不曾知dao这一别竟是漫漫几载。
为了谋生计,他重返明教,化shen为罚罪,日复一日地陷shen于那些阴暗角落中,干着那些不能见光的勾当。一个是shen居天策府的女将军,常年在外打仗;另一个是明教中ding尖的杀手,最喜杀人纵火。他们逐渐淡忘了曾经的羁绊,相忘于战火纷飞的江湖。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让他们的记忆在江湖沧桑中逐渐模糊。
然而,命运的轮回让两个人在久违的时刻再度相逢。罚罪企图行刺天策府未遂,最终落入了军娘的手中,才有了久别重逢的契机。
军娘平静地听完罚罪的述说,心底除了心疼就是心疼。
“你为什么不打我?”
“我为什么要打你?”
军娘的脸上dang漾过一抹讶异,她不解自家咪咪为什么垂着tou不敢看自己,宛如一个犯错的小孩。
“我背着你干了好多坏事......”
“第一,我说过不打咪咪,所以绝对不打咪咪。第二,咪咪没zuo错什么,都是生活所迫。第三,我已经打过咪咪了,再打屁gu可受不住。”
军娘一边清了清嗓子,一边抚摸着罚罪的发丝。她的嗓音沙哑而轻柔,仿佛春风拂面,威严中带着一丝chong溺。
“屁gu还疼吗?我帮你chuichui。”
“不......不疼了......”
尽guan罚罪红着脸连连摆手,军娘还是不由分说地将战袍解开,摸了摸布满淤青的tunbu。军娘将罚罪横卧在膝盖上,俯下shen子轻轻chui气。温热的气息在tunban散开,罚罪难捱的哼唧声回dang在书房内,竟凭空腾升一种奇怪的舒爽感。喜欢被姐姐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因为甜枣实在太甜了。罚罪被自己奇怪的想法吓了一tiao,慌忙用手捂住tunbu。
军娘被逗笑了,声音却变了个调,故作严肃地训斥dao:“但是咪咪有一点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