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娘板着脸,手坚定地覆在罚罪丰满的肉上。罚罪心一紧,扭动的在军娘的掌心蹭来蹭去。
“哼,没打算黏着你。”
“你好啰嗦。”
“没说不要你,最后五下,这次打屁眼。”
“今天叫了几个姑娘?”
咪咪结结巴巴地回答,可怜兮兮地晃了晃姐姐的胳膊,眼神充满了躲闪的情绪。
“姐姐不疼。”
“乖,姐姐给咪咪上药。”
“那该打多少下?”
“你说过,不打我的......”
“那咪咪知错了吗?”
“好啊,不打你屁了。”
“‘婊子’这个词什么时候用得这么熟练了?”
羞耻感如一热浪般爆棚,咪咪的脸刷得一下染上一抹绯红。
“对不起......”
“你继续打,别不要我!”
“三个......”
罚罪屏住呼,紧张地注视着愠怒的姐姐。像是被发现什么惊天大秘密,无措地搓着手。
咪咪深了一口气,明明自己无理取闹惹得姐姐更生气了,姐姐却不打自己了。感的咪咪看着姐姐抽离的背影,泪眼汪汪的眸光中闪着无助,轻轻扯了扯姐姐的袖子。
军娘边说边拿着蘸满药水的棉球,伸进咪咪艳红色的小中。咪咪感到阵阵意,媚的肉旋即翻转起来,纠缠着棉球,不肯吐出来。待均匀地完药水,军娘将棉球抽出来,却发现本抽不动。只好拍了拍红不堪的,示意他放松。
“没说要打你,我记得以前为这事打过你一次。”
咪咪仰卧在床上,双被迫抬高,出微黝的,紧紧绷起的求饶般颤抖着。这个姿势像是在给小婴儿换布,羞得咪咪嗷嗷直哭。
军娘快被气笑了,假装甩了甩手扭就走。
“三十下......”
“嗯......”
“一......二......”
“姐姐,好疼啊......”
“这么大了还被姐姐打屁,羞不羞?”
“报数!”
“好好好,在大牢里要好好吃饭。”
“羞......”
罚罪羞耻地捂着军娘的嘴,恳求她停止回忆那些羞耻的片段。军娘也不臊他了,神情又恢复了往日的严肃。
军娘亲手扒开了,在最薄的眼扇了五下。粉嘟嘟的芯顿时开肉绽,细腻的肉高高隆起,瑟缩般翕动着。咪咪的眼泪簌簌落下,嗓子都哭哑了。
咪咪到底是小孩子心,不甘示弱地与姐姐嘴。
我很生气。”
“不......不用......”
“呜呜呜呜......”
军娘眉眼弯弯,笑起来十分好看。每当回忆起往事,她总是笑容满面。她还记得咪咪小时候不知从哪学会“婊子”这个词,竟指着别的姑娘这么叫。当时的军娘燃起了怒火,回去就扒光了他的裳,狠狠地来了个亲密接。
咪咪轻轻张了张嘴,羞羞答答地嗫嚅着,嗓音微弱得像猫叫。军娘加重了几分力气,疼得咪咪缩了缩。逐渐升温发,肉团已经到一指的高度,如同一颗熟透的蜜桃。
“用我教你怎么报数吗?”
“敢!”
“下次还敢不敢?”
军娘一边抚摸着咪咪的肉,一边轻哼着不知名的歌谣。疲惫的咪咪哭累了,很快安然陷入了梦乡,军娘便抱着他同床共枕。
“咪咪,该说正事了。行刺天策府的事我虽替你压了下来,但从明天起还是要坐牢的。咪咪长大了,不能总黏着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