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将军也不小了,也该嫁人了。”
“也是。”
“回tou我给李将军介绍几个相亲对象。”
“好,多谢。”
罚罪悄悄倚着房门,偷听着军娘与同事间的闲聊。二人居然在谈婚论嫁,一阵轻柔的谈笑声在空气中弥漫,关键是姐姐竟然同意了相亲。这消息如同一gen芒针轻轻刺痛了罚罪的心口,而他的内心犹如打翻的醋坛子,涌起了一gu复杂而苦涩的滋味。他自己都弄不清,为何心口如此酸楚。
嫁人……
情理之中的事,姐姐年近三十,已是为人妻母的年纪。而罚罪独自躺在空dangdang的床上,思绪如chao水般翻涌,无法得到片刻的宁静。
难dao自己对姐姐心生情愫?
心底那朵绚烂的情花似乎在这一刻生gen发芽,绽放出一抹不可名状的芬芳。
然而,深深埋藏在心底的困扰也涌上心tou――姐姐不会喜欢自己,永远将他当作一个小孩子。这样的担忧如同一片阴影笼罩在罚罪的心灵深chu1,让他陷入对未知感情的困惑和无奈。
罚罪突然回忆起自己儿时zuo的春梦,是关于姐姐的春梦。梦里的姐姐shen姿那么妖娆,一双勾魂的眼眸中liu淌着魅惑,蜜糖般甜美的声音萦绕在耳边。丰盈的xiongbu随着呼xi起伏,樱chun微启,轻柔地唤着自己的ru名。
“咪咪~咪咪~”
他痴痴地笑了,心touyangyang的,沉醉在姐姐编织的温柔乡中。姐姐的she2苔tian舐着还在发育的肉棒,温nuan得好像rong化了一样,liu着一淌淫靡的春水。
“起床了,咪咪。”
然后,他的春梦如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被打断了,掀开被子,床单上氤氲着粘稠的神秘物质。他不知所措地看着姐姐,而姐姐却抱着他,一脸笑容,仿佛已经dong悉了这场梦境的所有。
“我的咪咪长大了。”
姐姐细心地教授xing知识,他听得懵懵懂懂。
可是春梦对象是姐姐......
他始终没有说出来。
罚罪几乎确定从那时起,自己对姐姐的喜欢就变了质。
次日,军娘的相亲对象如期而至,是一个琴爹。罚罪在心中默默对比自己和琴爹,暗自得意xiong肌和腹肌的优势,然而琴爹那弱风扶柳的风采却是如此与姐姐相得益彰。
注视着二人相拥踏入花园,罚罪蹑手蹑脚地紧随其后。军娘为琴爹倒上一杯清茶,笑容如温nuan的微风般柔和,明明只对自己这么笑。罚罪心tou落寞如跌入深谷,嫉妒之情隐隐作祟,如chao水般涌动。他本能地迈步上前,想将guntang的茶水泼向琴爹那张自以为jiao好的脸庞。幸好,军娘眼疾手快,瞬间将石桌打翻,巧妙地避开了罚罪的突袭,化解了这场意外的危机。军娘赶紧安抚起一旁受惊的琴爹,心疼之情溢于言表。待琴爹离去,花园中重新归于宁静。军娘拿着一片竹板,踱步而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罚罪尚未来得及理解发生的一切,tunbu的疼痛就如同一连串爆炸般接踵而至。tunbu几乎要崩溃,幸好只是隔着一层厚厚的裳,才勉强减缓了痛苦的程度。军娘的掌控力似乎被愤怒所驱使,毫无章法地挥动着。tunbu的每一次挨打都令罚罪无法呼,全shen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栗,被痛苦所侵蚀。待军娘不再挥动,罚罪艰难地挣扎着站起shen,军娘缓缓掀开那层裳,眼中映照出一片沉沉的血色。亵ku沾满了深红的血渍,由tun至胫,如同一幅黑紫色的淤血画卷。这不再是简单的惩戒,而是一场血的洗礼。
“罚罪,你错哪了?”
“我没错!”
罚罪以一种视死如归的决绝,高傲地仰着tou颅。
啪!啪!啪!啪!
竹板再度挥舞,狠狠地抽打罚罪的tunbu。每一次落下,都割裂着罚罪的肌肤,让他感受到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但他丝毫没有悔过的意思,金眸似liu光般坚毅。
“呃嗯......”
“说,错哪了?”
“我没错!因为......因为我喜欢你!”
“啊?”
罚罪bi咚了比自己高半个tou的姐姐,又踮起脚尖热烈地强吻了姐姐。罚罪匮乏经验,狠狠地摩ca着嘴chun。趁着军娘愣了几秒,又撬开了她的牙齿,带有侵略xing地缠绕she2tou,最终拉开一条银丝。
“姐姐,我好喜欢你......”
“可我是你姐姐。”
军娘轻抿朱chun,ca去chun间的一丝微红,她心中的深情源自于姐姐的慈爱。连挨打都不哭的罚罪,眼眶逐渐染上了绯红。军娘豁然领悟,温柔地chu2摸着罚罪的面颊,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