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瘾、夺刃、吻影、劫域、夺骨、吻罪、暗、惩野、尘、凌魄、惩刑、罚刀、缠血、破骨、挑罪、暗尘、独夜......
“好无聊......你行不行啊?”
“早晚有一天绿了罚罪。”
心意想通的喜悦让罚罪难免得意忘形。
见罚罪休息得差不多,竟舒服得打起瞌睡。军娘用手指轻轻弹了弹粉红的,激得罚罪夹紧后,玉势挤进了最柔的肉。罚罪的嘴里溢出一声淫的浪叫,嘴里溢出呜呜咽咽。军娘的薄着罚罪胀的,轻扫过晕,发出了激越的水声,泛着潋滟的水光。
“那我不客气了。”
军娘将罚罪修长的双向两侧掰开,抬起柔的,将沾满油的手指探入口,在内深扩张。粉的小盈满了,像清晨沾染珠的花朵,惹人怜惜。军娘拿起一洁白光的玉势,进去轻轻抽插着。
“好了好了,别蹭了。”
突然,罚罪瞳孔地震。
罚罪难受地磨蹭着肉棒,撒般求饶。
只见一排排房上站满了喵哥喵姐,齐刷刷地盯着罚罪,为首的罚瘾歪眯了眯眼。
“饭好吃,上次罚罪给我尝过。”
“玉势。”
“嗯嗯嗯嗯!”
“下面那个。”
某天中午,军娘到明教本探望罚罪。
凝视着他的眸子。
这次,罚罪的养伤过程足足延续了一周。康复的夜晚,他光着子俯卧到姐姐上,两丰满的肉因兴奋晃来晃去。
“轮不到你,但是你敢这么喊,等下会让你知我为什么叫母夜叉。”
罚罪捍卫着主权,嗓音带着几分傲然的气息。军娘微微一笑,竭力展现出贤妻良母的风采。
军娘快被气笑了,报复地扇了扇罚罪的,被扇得发红。军娘一改柔势,猛烈地撞着小深,撞得罚罪腰肢乱晃,啪啪作响。罚罪顿时瞳孔失焦,落下了几滴清泪。随着大幅度的进攻,后红,翻出粉的肉。口淌着晶莹的浊,从大淌到脚踝。罚罪感到烈的意,胀的肉棒颤抖着渗出淫,可是军娘堵住了铃口,是不让他出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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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她不是男人?我都想嫁了。”
“娘子,让我!”
军娘的语气温柔如水,眼角藏着不可言说的溺。
“娘子~娘子~娘子~娘子~”
“我已是你的夫君,从今往后,不许打我。”
“罚罪,她为什么叫你咪咪?”
这突如其来的命令,军娘并未怒不可遏,反而顺从地跪下。罚罪第一次骑到姐姐的上,很受用,愈发得寸进尺起来。
“姐姐,跪下,立规矩!”
“亲一下~再亲一口~再来一口~”
终于,军娘松开了掌中的肉棒,肉棒出几白色的浊。
“冰冰凉凉的,好舒服~”
“我在。”
“娘子,想......”
“别哭,姐姐不喜欢咪咪怎么会亲咪咪呢”
“晚上记得早点回来噢,咪咪。”
明教对这个中原人很好奇,几个喵姐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命运终于在时光的转中落下了帷幕,罚罪被释放,军娘也辞去了繁忙的工作。历经长途跋涉,军娘同罚罪回到了大漠。在漫天星辰下,大漠静谧而又神秘。风拂着衣袂,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传说和沉静的故事。或许是另一段旅程的开始,亦是心灵栖息的归宿。
闻言,军娘霸气护夫。
“腰好疼......”
“啊~嗯~里面是什么?”
“乖,想上面那个还是下面那个?”
“哪个舒服?”
罚罪促狭的金眸笼罩着雾气朦胧,粉的双微微张开,从里面吐出充满情的息。他像小猫般伸出右爪,挠着姐姐雪白的香肩,指甲划出无数爱的红痕。蜷缩的脚趾勾起褶皱的床单,自始至终,左手与姐姐紧紧相扣。
“她好高,明明是个中原人,比我们都高。”
“夫君教导的是。”
“怎么了?”
罚罪的脑仿佛被郁的迷雾弥漫,混沌中充斥着令人仙死的呼唤声,他如梦如幻地召唤着心心念念的姐姐。军娘轻垂双眸,默默地回应着这份热烈的呼唤,她的指尖轻轻地游走在罚罪上,按摩着他那纤细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