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斯内普听见这个词从自己嘴里溜出来，魅魔苦笑了一下。

        “为什么乌鸦像写字台？”

        他的嘴来回张开又闭上好几次，没找出任何能用来重启对话的语句。

        “也不是那么糟，我不会缠着你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西里斯从他怀里爬起来，斯内普不想放开他，但他害怕bi1迫西里斯说不，“叫我的名字，我就出现在你梦里，说一声就行。我不能违反任何直接命令，否则——就和上次一样。”

        斯内普咬着牙，she2tou抵住上颚，像抵抗一记铁锤一样受住这句话。他也坐了起来，汗水和粘ye像从前一样迅速从他pi肤上蒸发了，但西里斯留下的那些轻微刺痛的淤青还在，这意味着他想保留它们。cao2，他想像其他人一样第二天带着这些痕迹去上班，打着抱怨的旗号夸耀自己的姑娘——小伙儿——多么热情。

        “关于上次，”他说，“我很抱歉，我……非常抱歉，西里斯。我以为——”

        “那不要紧的。”西里斯立刻回答，“没关系，只要你享受，不guan是以什么形式，我都能得到食物。许多人都是在我们这儿发现自己的另一面——”

        “这不是进食的问题。”斯内普打断dao，“我失控了，我伤害了你。”

        西里斯停顿了一下，“啊，那个也没关系。xing是没法杀死我的，你在梦里zuo的一切都不能，能杀死我的只有饥饿。”

        他的语气单调，就像承认自己爱斯内普时那样，一件他接受了的糟糕的事。

        “但你有感觉，不是吗？”斯内普再度努力，“你不喜欢我对你zuo的事，所以你会喊停。”

        “不会了。”西里斯说，苍白的面孔没有什么表情，“你可以zuo任何事，我再也不会喊停了。我会喜欢你对我zuo的所有事的，至少我会很努力，然后总有一天我会zuo到的。我学得很快。”

        斯内普瞪着魅魔，而魅魔开始试图冲他微笑，这甚至把情况变得更糟。一种强烈的无助感擭住了他，西里斯在学着摆出顺从的姿态，他天杀的接受了现实，也就是他从面前人类的玩伴降格成了所有物，如果他不乖，斯内普就会丢掉他，让他饿死。入睡前斯内普愿意为了让西里斯属于自己付出一切，此刻他感到恶心。

        “如果我死了呢？”他忽然醒悟过来，问dao，“你说我是你唯一的喂食者，但你们的寿命比人类长得多。”

        “现在，我的寿命不会比你长太多。”西里斯回答，“如果你死了，我将很快饿死。不过我的同伴通常在那之前就被抛弃了，所以喂食者的寿命通常不是最大的问题。”

        又一击，斯内普紧闭双眼，至少他知dao这对他和对西里斯一样残酷。

        “你不能爱上别人吗？”他问，西里斯的目光闪躲了一下。

        “这通常不会发生在魅魔shen上，就我所知没有。”他说，“但你可以禁止我去别人梦里，反正我也不会得到别的食物了。”

        可西里斯并不全是为了食物在梦境中穿梭，他喜欢近距离地接chu2人间悲喜，还有波特——斯内普无比渴望禁止西里斯去波特梦里，将这魅魔锁在自己shen边，但他必须谨慎行事了，因为不guan他说什么西里斯都会照zuo。每一次被提醒这点，他的感觉都会变得更糟。西里斯知dao其他魅魔的情况是因为所有魅魔都共享着一bu分梦境，他听闻的那些爱上人类的魅魔的境遇将他吓成了这样。

        “那如果你吃掉我的生命力呢？”

        “我们不能随意杀人，只有在那人给出许可时才可以。”西里斯解释dao，有一瞬间这感觉就像他们又回到了斯内普用食物换取答案的那几个月，斯内普无可救药地搞砸之前，“换言之，被迷得五迷三dao的时候。”

        “那我就给你许可。”斯内普冲动地说，西里斯反而畏缩了一下，“只要你想，随时都可以，这样能让你好好听我说话吗？”

        “我无论如何都会好好听你说话。”

        “如果你吃掉我的生命力你还会饿死吗？”斯内普追问，魅魔无奈地叹了口气。

        “不会因为你饿死。”他回答，“就像我说的，吃掉的人类会存在于我们ti内，所以答案是我们会带着这个新的痕迹继续觅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