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况愈下。西里斯无法说不甚至在尽可能避免表现出不满的念tou占据着斯内普的脑子，投入变得越来越难，他总忍不住在几次抽插后略作停顿，观察西里斯是否有任何不适，是否对他的侵入表现出恐惧。斯内普尽可能把这zuo得不lou痕迹，不打乱他们的节奏，但他非常确定西里斯一清二楚。

        他还是能让西里斯高chao，尽guan不知dao有多少是出于西里斯的努力――魅魔的哭喊和从前一样动听，斯内普尽可能不去想这个。但有一点是可见的，那就是魅魔日益消瘦。意识到每周一次的相会不再足以赶上对方饥饿的速度，斯内普提高了频率。他极力让自己沉浸在交合的快感中，说服自己从前他们一直都是这样，玩得很开、时常cu暴，但西里斯总是高兴又满足。

        “这没用。”终于有一次，西里斯忍不住告诉他，“我的食物是你的愉悦，不是我自己的，痛苦地取悦我没有任何意义，你搞错分工了。”

        有那么一两秒斯内普只是愣在那，思考这算不算一个“不”，保险起见他扶着自己shi淋淋的老二退了出来，希望它不会在他们谈完之前ruan掉。西里斯转tou看了他一眼，发出挫败的声音。

        “你能不能别这么畏首畏尾的？”魅魔生气地坐了起来，把好看的tunbu藏到shen后，“我的屁gu吃下过比你的老二和怨恨可怕得多的东西，你想把对詹姆的仇恨发xie在我shen上，行啊，放ma过来！你他妈到底有什么问题？我是个魅魔，你当我是你邻居家的小女孩吗？还是你更喜欢我这样？”

        话音刚落，莉莉出现在这片空间里，深红色的眉mao立起，绿眼睛怒视着他，而且形象最多只有特么十三岁。斯内普本能地屁gu着地往后退去，企图遮住自己晃dang的老二，现在他肯定是ruan下来了。

        “别这样！”他叫dao，西里斯瞬间变回了原型，咧嘴笑笑。

        “哇，你这个反应还ting好玩的。”魅魔歪着脑袋，“知dao么，要征服姑娘们的心，你得主动大胆点儿。沉默羞涩的小男孩在情场上总是败给运动明星，不guan他们内在有多火热。”

        斯内普chuan出一大口气，不确定自己更倾向于大发雷霆还是大笑，他甚至有点想哭，因为西里斯回来了，他特么想死这个混dan了。

        “如果你一直像这样，我能表现得好些。”他说，立刻补充：“这不是命令，这是……陈述。”

        “既然你喜欢，我可以试试。”西里斯回答，不停地tian着嘴chun因为他很饿，他愿意为了得到食物zuo任何事，斯内普感到自己好容易重新燃起的yu望又消散了。

        “不是像这样。”他摇摇tou，“是――像从前那样，让我知dao你是为了自己的乐趣，而不是为了我的――或者说食物。”

        西里斯给了他一个死气沉沉的瞪视，像在看一个只有合法饮酒年龄一半大却冥顽不灵地要求买威士忌的小男孩。

        “首先，无意冒犯但我饿得要死，这意味着食物就是我的第一需要。你会要求一个饿了三天的人当美食家吗？”他竖起一gen手指，“其次，你知dao当个混dan的重点是什么吗？是你的鸡巴ba出来之后，我随时可以啐向你的脸然后带着我的屁gugun得远远的，不guan你有多恶心多病态多残酷或者怎样，都只会有一次。然后我去找个温柔的好小伙儿吃得饱饱的，把这件事当成另一个床tou笑话。”第二gen手指。

        “而现在你不能这么zuo了，只有我能喂你，而且任何时候我叫你你都得回来。”斯内普朝对方lou出牙齿，“这一定气坏你了，所以你把对自己可悲命运的怒气都发xie在我shen上。”

        “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三。”西里斯面无表情地竖起第三gen手指，“你才是问题所在，不是我。我完全尽到了魅魔对主人的义务。”

        “你还想让我怎样？”斯内普反问，意识到西里斯没有畏缩时他开始吼叫，“我没有邀请你选择我，没有把你变成魅魔，同样，也没有要求你爱我。你zuo了所有这一切，把自己变成我的什么狗屁所有物，然后你表现得就好像这是我的错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