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布莱克轻轻地清了一下嗓子,“你能……说话吗?”
一片空白,整个世界都消失了。他额抵在布莱克肩上,一手与布莱克十指相扣,一手绕到布莱克后背将他贴向自己。接着恍惚逐步散去,布莱克的一只手还被紧紧压在两人之间动弹不得,一边大被他骑在下,他嘴里全是血腥味以及不干净的肤和的味。斯内普的心尚未完成平复就又飙升到一个新的量级,他完全清醒过来了,渐渐意识到这是或许真的……布莱克是真的。
布莱克在困惑和望中呻,被抓住的手以不输给他的力度反握,另一只手上下晃动,不确定该安放在哪里。斯内普终于成功将布莱克吞到,试着适应下巴的酸胀,空闲的手挪过来捧住双球。布莱克整个人像中了咒语似地抖动(不,不要想咒语),那只手放到了斯内普后脑勺上,但没有压下或拉扯。斯内普希望它接下来会,等他再熟练点儿。
经很熟悉的脚步。斯内普脑中始终笼罩着一团薄雾,直到被那只从未伸来的手推醒,还混乱地确定这是梦境。
他从没觉得给人口交会是件值得享受的事,目前来看也确实如此,被撑开的下巴,内被反复摩的疼痛,包括硌着膝盖的地面,都不是斯内普特别愿意记住的东西。持续控制咽和避免牙齿磕伤对方非常累人,但布莱克被取悦的声音和终于失控的抽插动作造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欣快和满足,他很久没有这样强烈地想好一件事了。
“你回来了。”斯内普把脸更深地埋下去,两只手都抓住布莱克肩膀的布料,“你回来了……”
斯内普不太能,因为他用来发声的官刚被一个英格兰岛那么大的起全方位碾过。他试着哼了一声,觉得自己不喝点药明天别想出声。
但无论梦境、幻觉还是彼岸亡灵,都不能阻止他终有一次践行赌约。
清晰的颤抖从布莱克的肌肉传递到肤,抵达他的手和脸。斯内普试着用尖在对方端转动,接着慢慢吞进去,一点点放松紧绷的咙,就像在用这阴开拓自己的。尽很谨慎,他第一次还是没能完全成功,斯内普让它退出来,从咙和口腔拖过,又试了第二次。
“我活着。”哑走调的声音被拽出他疼痛的嗓子,“你也活着。你回来了。”
“你……记得的最后一件事是什么?”布莱克的口吻变得更小心,斯内普猛地闭上眼,以免自己被势不可挡的泪击败。
【如果布莱克叫醒我,我就给他一个口活儿。】
最终,布莱克按下他的脑袋,狠狠进他嘴里,经过几下毫无章法的戳刺,痉挛着达到高。斯内普挣扎着抓住对方骨,眼冒金星,确定自己肯定有哪里破了。他咳嗽着尽可能吞下,这时布莱克跪倒在他面前,在余韵中跟他交换了一个咸咸的乱糟糟的吻。格兰芬多同样没麻烦自己去解扣子,直接扯开附近的几粒,将手进他已经的内。不需要什么技巧,他鲁地搓拽了几次,斯内普就弓起背在他手中。
布莱克的膛缓慢起伏,几分钟的静止后,他用温笼罩了另一个男人,同样将泪水在斯内普脖子上。
冲击不再像起初那么强烈,布莱克的阴挨着他嘴角渐渐变大,斯内普稍稍退后嘴,打量那个东西,估计自己的能力。他没实际过,但多少还是听说过些有的没的,于是用嘴裹住牙齿,跪得高了一点,小心地再次将它纳入口中。这回不再纯粹是本能的排斥,布莱克的肤在他上温而咸涩,动中热力开始往他小腹聚集――也可能是因为他实在太绝望。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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