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它,”他要求,“说安全词然后我会停止。”
一贯的选择,并不令人愉快,但安全词的意义也并非带来愉快,甚至或许相反。这也是为什么西里斯还需要进一步确认,莱姆斯必定会观察自己的搭档,而西里斯对于莱姆斯那种为他人着想的自我牺牲神再了解不过。
“Fuck you.”他们分开时,莱姆斯还是低声骂。
西里斯借着能和姿势的优势制住他继续:“说安全词!”
他暗示地用轻蹭莱姆斯半的阴,感觉它正迅速变大。莱姆斯吞咽了一下,双眼飞快地向上瞟,好像要看清被束缚的手腕。
“呃,”莱姆斯出一口气,腔的震动直达西里斯的鸡巴,“嗯,满月。”
始明白西里斯的意图,顿时,中的场景往他血内注入温热的望醒觉。
“有什么打算吗?”莱姆斯气息不稳,但他需要说点什么,以免自己在真正被碰到之前就丢脸地呻起来。
西里斯的心脏立刻砰砰地往下泵血,莱姆斯突如其来的坦率总会造成出人意料的杀伤力。而且莱姆斯显然注意到了他短暂的口干燥,并不打算静静等待他取回优
“Hmm…”西里斯满意了似的,抬起跨坐在他上,“有一两个想法。”
“去你妈的!停下!”莱姆斯极力不再动弹(仍然,细线完好无损),而是气吁吁地怒视他。这是个有点认真的警告,西里斯于是减弱了指尖的力度,两手搁在床单上,俯亲吻莱姆斯的下颌。莱姆斯挣扎着企图避开这个吻。
西里斯坐在自己的小上,两个拇指与狼人的玩闹:“嗯……你当然可以。我就着这个姿势骑你,你觉得呢?”
莱姆斯下意识地惊叫一声,第一反应就是双手紧扣,以免绷断细线。它地摩它的手腕,西里斯低声笑起来,与方才的玩笑截然不同,是充满渴望和侵略的声音。他俯在莱姆斯上,拇指将丝线压进莱姆斯手腕的肤碾动,这动作不知怎的色情到令莱姆斯几乎无法忍受。他张嘴息,紧盯西里斯,而西里斯的双眼从他举过的双手一寸寸往下,猛兽般视察自己的领地。
莱姆斯顽强又抵抗了一阵,才终于吐出一大口气:“满月。”
“你既然这么喜欢克制,那我们就试试你能克制到什么程度。”西里斯完成手的工作,重心向后坐回上,以欣赏的眼光上下打量,“规则是不你怎么办到,总之不能弄断它。如果你感觉自己快撑不住了,或者实在很需要用你的手,说安全词。”
“我可是布莱克家族的孽种,我们中甚至有人用水仙花命名。”西里斯又吻了吻他,忽然发力把他推倒在床上。
“你当然可以,”西里斯温和地说,俯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嘴,这使得莱姆斯感觉不西里斯今天使出什么招数,自己都能撑得住。“但我不希望你感觉自己失败了。如果我能让你因为太想拥抱我而喊停,我同样会感觉很好,我希望你也对此感觉很好。”
与此同时,西里斯抬起双手晃晃,接着把手伸到被束缚的人腋下挠。
莱姆斯涨红了脸躺在床上、拿不准该抑制还是放纵自己的样子,西里斯百看不厌。他知狼人男友已经完全理解自己的意思,也下定了决心要遵守游戏规则,但正式享用美味前,一些必要的步骤不能省去。
西里斯立即停止,手掌张开,大片地抚摸莱姆斯的肤,指腹刷过他知会引发呻的那些地方。同时他莱姆斯的双,任由余怒未消的牙齿给自己咬上若干个印痕,直到莱姆斯终于伸出与他纠缠。
莱姆斯吞咽了一下:“你知这听上去有多自恋吧?”
“拜托,说安全词,月亮脸。”他轻柔地劝诱,“为了我,好吗?”
“下去!”莱姆斯满脸难以置信地边笑边扭动,“你他妈敢!”
“我撑不住的时候可以直接弄断它。”莱姆斯指出。
“我……我觉得我办不到。”狼人诚实地说,“进入你的时候我一定会弄断线的,可能都来不及说安全词。我控制不住,而且也不想在那个时候分心,我更喜欢在插进去的时候能感觉到你的所有反应。”
“我们这次的安全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