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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莱姆斯一吞到底并不容易,即便西里斯也得热个三四次,而被服务那位一如既往,贴到了令人恼火的程度,在他适应前都不曾干进他嘴里噎住他。西里斯用咙的肌肉挤压那鸡巴的,退出时使出一点力气,绕着莱姆斯的眼打转。他的下巴很快就开始酸痛,难以吞下的涎水混着前从两侧嘴角下,但他喜欢这样的时刻,万事万物皆远去,只剩莱姆斯独有的那种苦咸的滋味,以及在他苔上搏动的节奏。
莱姆斯出的前一刻,虽然非常想要将莱姆斯全数吞进,西里斯如约抽离,让双手接小莱姆斯的下半分。正像他希望达到的效果,莱姆斯把保持安静忘到了九霄云外,不断叫嚷“我就要”“我不能”“西里斯”“哦不哦不”,大幅度地腰,西里斯闭上眼,让那些浇在自己脸上,顺下巴落到脖子和膛。
他伸出慢慢舐嘴角,留给莱姆斯足够的时间缓过劲,看清他被彻底标记的样子。
“哦我的天……”莱姆斯虚弱地喃喃,“西里斯……这简直太……”
西里斯抹掉眼上的,抛过去一个媚眼:“喜欢?”
“你简直要把我弄死了。”莱姆斯又发出个长长的呻,向后倒去,“这太疯狂了,西里斯,如果我们要经常这样干,我一定活不过三个月。”
“那我可要抓紧时间。”西里斯朝前跌在莱姆斯口,转着脑袋乱蹭一气,莱姆斯没抗议这种恶心的行为表明对刚才的高确实很满意。
“我没弄断线。”莱姆斯提醒他,西里斯笑了,啵地亲了一下最近的肤。
“我就知你能到。”
“现在能把我解开了吗?”狼人轻声请求,“我想在你我的时候抱着你。我不想说安全词,因为我一点都不想你停下。”
西里斯怎么能拒绝呢?
随手扯断那线时,西里斯发觉莱姆斯的掌心和手背都被掐出了深深的印痕,稍后肯定会显出淤青和破。短暂的按摩放松期间,莱姆斯再三告诉他自己感觉好极了,西里斯则认为自己看着那些伤口时生出的兴奋相当不健康。
然后是西里斯坐在床上,莱姆斯坐在他大上,像个大号树袋熊那样四肢并用缠紧他,在他为自己扩张时懒洋洋地哼哼。他们最近常,只要足够,不太需要长时间的扩张,西里斯主要是想等莱姆斯度过过度刺激会不舒服的那段时间,可莱姆斯简直就像西里斯的老二刚聘请的代言人(说不定果真如此),不断促西里斯正面上自己,害他分心。
“你知那线从哪儿来吗?”西里斯的耳朵蹭蹭莱姆斯的,不面对面的情况下,说出来要容易些,“我刚来这里时换下的那套衣服,又脏又破,简直没法看。”
“我还以为你把它扔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