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购物愉快。”男人走开了一点，变得彬彬有礼，“如果想看些更有意思的东西，你知去哪里找我。”

        主卧的装潢并未改变，黑魔王自是不会在意这些外在细节，反正斯内普也没指望对方在黑色和绿色的画满黑魔标记的房子里干他。此时下黑魔王打算干他的定论还为时过早，不过既然房间空无一人，斯内普非常识相地进了浴室。

        目前他还没看出有什么动黑魔王望的地方，他的脑或者还有些引力，但以黑魔王摄神取念的能力完全可以直接神交（mindfucking）――就特么字面意思。使用他的肉是没有必要的，即便黑魔王意在征服，对他这样的人用也不大。贞或诸如此类的东西斯内普压不在乎。

        “没错。”斯内普实在没法不紧绷。

        有一分的他确实是在惊叹于黑发男士英俊，以及举手投足间透出的优雅与野；但是，如果斯内普这十几年连主人旧日外貌都没打探过，他真可以直接卷铺盖走人了。

克的招呼，却又不像。斯内普暗自握住魔杖，转向仓库门口，要是正主来了――

        我怎么会他妈的知当你想我的时候该去哪找你？

        尔福庄园鸦雀无声，门紧闭。没人会围观倒可以算个好消息，斯内普放松心神，任由双脚带着他行走，真是妙的引导咒，且以黑魔王的标准来说简直可称温柔。

        除巾外，浴室里还有件旧款的深紫色浴袍，质地柔光，像是老一辈尔福会穿的那种。不它是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斯内普把它抓过来套上，系好腰带。出门时的袍子连同魔杖都被留在巾架上，现在他的血有点热起来了，肤微微发麻，双手却很稳定，像是准备要去一个实验。以他的本职工作来说未知是危险的，但从个人的角度而言，尚在阴影中的事物总是更为诱人。再度踏进房间时，斯内普的脚步比他预想中更果断。

        斯内普抹掉镜子上的水雾，它诚实地映出稍后黑魔王将会看到的景象。他把自己里外都清洗干净了，没什么值得夸赞的，镜中的男人材过分削瘦，肤色暗沉，神情郁郁，阴垂在间。斯内普考虑是否要剃掉小腹的发，不过既然黑魔王没有明确指示，也不必急着动作。

        不幸的是，斯内普知。他的人生啊。

        男人欺近他至能感受到躯的热度，却目不斜视，越过他肩膀看着那些水仙，“有意思的东西，不是么？”

        我，靠。

        “这位先生想要的东西记我账上。”他挑起一边嘴角，压迫力充斥了整间屋子，没错，绝对是本人。

        男人走开了一点。

        “是，是。”老沃克忙不迭地点。

        不过比起要他这件事，黑魔王如此煞费苦心地――斯内普一下子想不到别的词汇――勾引他，才真是骇人听闻。当然这不在邓不利多任务要求的范围内，可一旦黑魔王觉得不妨一他，他会问的大概也只有自己该摆出什么姿势。然而黑魔王却设计了一个小小的局，将他引到对角巷，伪装相貌状似不经意地与他相逢，还送了他一份无疑非常有引力的礼物。他是听说过还需要依仗引力时，黑魔王在这方面十分在行。

        他有条不紊地准备自己，并不觉得羞耻或难堪。他的早就和生命一样不属于自己了；且作为黑魔王的心腹，他的生活本就没有任何隐私可言。不过斯内普的确已经很长时间没跟人上过床，连自都很少，对自己的感到陌生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

        这一次他就不是独自一人了，那个男人随意地盘坐在床上，不着片缕，饶有兴味地打量着他。黑魔王通常是不喜欢下属未经许可直视他的，斯内普垂下视线，略分开双，手背在后，摆出服

        气落在斯内普耳廓上，他故意把这件事弄得像是耳语。

        或许是心血来，或许是戏弄，或许又是一个陷阱，不过反正他西弗勒斯?斯内普也没有选择权。整件事都太过反常，再猜测下去也只是庸人自扰，还不如走着瞧。最坏的结果也坏不过他在答应邓不利多后设想过的那些，大概吧。

        那个男人浮现在他的脑海，的热度和低沉的声音，他要是非得被某人干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