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闲地把玩着那两个椭球，用手掌包裹他们或者轻轻戳弄，感觉到拇指和食指的一瞬间斯内普惊恐地以为他打算碎一个看看，但那两手指顺着他的阴往前，指腹在下方略用力一勒。

        不由己，斯内普立刻尖叫着了自己一，有一点可能都溅到了脸上。他的意识过了大概几分钟才回到里，整个人漉漉地哆嗦着，四肢和不听使唤。黑魔王把他翻了个，他试图用胳膊肘撑住然后悲惨地失败了。

        “对……对不起。”斯内普咕哝。

        “我没有下令禁止你。”黑魔王宽宏大量地说，指尖在他一团糟的小腹划了一下，他大概对这个的味也有兴趣。斯内普没法验证了，他的视力还跟混在床单上呢。随后黑魔王的手指又开始折腾他尚且感的后，斯内普的阴被迫抽搐着要立起来，但以他的年纪这在短时间内是不可能的。

        “是的，黑魔王的阴有感觉，黑魔王认为与第一没有多少差异。”黑魔王不紧不慢地说，斯内普过了半句话的功夫才反应过来这是在解答他的问题。“黑魔王认为保留一分人类感官自有益，饥饿、口渴、、求生，都是黑魔王走到今日的起点。对，有很多方法能达到目的，但对不少愚蠢之徒来说，使用官是最用的。作为赏赐也很方便。”

        哦，这还顺便解答了一分关于贝拉特里克斯的疑问。

        “至于哈利?波特会不会在脑子里看见这个，你可以自己去问他。”

        这大概……是个玩笑，斯内普使劲咬了自己，才没嗤笑或者翻白眼。要是波特在脑子里看见黑魔王玩他的屁，可能会在告诉任何人之前直接塔楼自杀。

        平日黑魔王即便解答他的问题，也甚少直接用言辞，他今天的心情好得实在奇怪。斯内普原以为对方会倾向于面对面地干，以便更清楚地观察他的反应，但他最终仍是趴着承受撞击。考虑到黑魔王自认有感觉似乎也说得过去，又不是说他想看黑魔王的高脸；但剥夺视力很容易办到。

        “你在床上总是想得这么多吗，西弗勒斯？”黑魔王没有嘴的嘴探索着他耳后的感点，“还是说，你尤其想对黑魔王隐瞒什么？”

        “我对您……无可隐瞒。”斯内普费力地说。他们都知这是谎言，但出于不可知的理由黑魔王有时候喜欢听到他这么说。

        “没关系。”黑魔王在他耳边继续，“你送给邓不利多的有用情报有时比送给黑魔王的更多，你有意要救波特男孩，你还在因为那个姓伊万斯的女人仇恨黑魔王……”

        斯内普嘶声叫嚷，他已经又起来了，显然黑魔王想把他吊在高边缘多久就能吊多久。他玩那套双面间谍的把戏已经很长时间，两边都需要他忠诚的证据，所以对黑魔王透一分他与邓不利多之间的实情没什么关系。黑魔王太过自负，他不在乎下属是否怀有二心，只要对方完全于他的控制之下。控制不愿服从的人更有意思。

        “如此顺从，西弗勒斯……”黑魔王的声音再度响起，黑暗而冰冷，“你明白自己的忠诚落在何，是不是？”

        “是的。”斯内普设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