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生育系统造成伤害,庞弗雷夫人充分警告过我了。”斯内普平板地说,“我对大着肚子走来走去没有任何兴趣。”
斯内普皱起眉,不着痕迹地后退了一点,莱姆斯飞快地抬起下巴出咽以示屈从。他没法抑制自己的Alpha本能对即将与热期Omega结合这一事实的躁动,而且还是与西弗勒斯・斯内普,他把自己推到了什么境地啊。
“虽然我不想再给你添麻烦了,但你那里还有剩余的活力滋补药剂吗?”莱姆斯问。
“无意冒犯,但你在……当时的状态下还能完成这么复杂的药剂,实在令人钦佩。”莱姆斯真诚地说。
“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他保证,“请相信我,我非常理解保持隐私的重要。”
“不会比狼毒药剂更恶心的。”他给自己鼓劲,抓起勺子,决定从不那么刺鼻的甜粥开始。
莱姆斯吃惊地张开了嘴,他立刻意识到这不礼貌,咯哒一声把它合上了。是啊,这可是斯内普,他当然会觉得“我需要你来干我”比“我需要帮助”容易说出口。
热并非疾病,而是正常的生理周期,使用药物对之进行调节在Omega中间是很常见的法;但强行中断或者终止已经发生的热,除了损伤外,还可能造成信息素紊乱,进而引起此后热期的失控。对这些,斯内普了解得肯定比他清楚得多,既然对方无意解答,莱姆斯最好还是收起无用的关心。他们不是也不会是朋友,牢记这点才能避免越界,以防打破他们好不容易达成的微妙和平。
“我在杯子上感觉到了你的信息素。”他解释,“很抱歉,我不是有意要闯进你的领地。”
“那可真是满怀感激的言论。”斯内普推门而入,冷冰冰地说。
莱姆斯想提出反对意见,他确定邓不利多不会因为斯内普在热期拒绝代课责备他,但斯内普的表情使他把话咽了下去。黑发男人抿着嘴,蜡黄的面颊泛起一点血色,他觉得羞愧――不,更准确的形容应该是丢脸。
话都到这份上了,莱姆斯还能说什么?
莱姆斯转向自己凉掉的早餐,对适才发生的对话一点真实感也没有。好吧,不怎么说,现在恢复力对他来说更重要了。
“我想也是。”莱姆斯尴尬地说。
“好的。”他咽下突然分的唾,“谢谢你的信任。”
“无疑贬低你的劳动。”莱姆斯赶忙站起来,踉跄了一下,“我非常感激你每月帮我――”
“你可以把这理解为还人情。”斯内普补充。嗯,比起帮助自己的人,他确实像是会更相信亏欠自己的人的类型。
“省省吧,我倒是很乐意看见你昏倒在讲台上,但校长不会允许的。”
“那么――”
“为了缓解更麻烦的副作用,我得在本次热期内采取一些正常的信息素平衡措施。”斯内普缓慢地说,现在他的黑眼睛死死盯着莱姆斯了。
斯内普再次点了点,看向别,嘴巴轻微地活动着,像在咀嚼什么难以下咽的东西。
斯内普一边嘴角抽搐了一下,没吭声,但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看样子势必要由莱姆斯引领话题走向了。
第二天除了四节魔药课,斯内普一次都没有在办公室外面,从饭
这么说斯内普知是他去过了,当然,斯内普会在门前设置识别和警报咒。想到自己走来走去地确保学生安全时,对方可能正在屋里神志不清地为自己可能被一个Alpha闯入侵犯而惶恐,莱姆斯颇觉歉疚。
“免了。”斯内普打断。仔细观察的话能看出魔药教师此刻很累,但他站得很稳,气味也没有异样。
官会变得异常感,这进一步损耗着他的力。此刻,油和肉的气味冲进他的鼻子里,他立刻变得更反胃了。
莱姆斯快速地眨了几下眼睛,“你知我的状态,如果是今天的话我可能没法……发挥功能。你懂的。”
“我需要你来干我。”斯内普说。
斯内普点点,“……那是个失误。”
“我喝了抑制剂。”斯内普说,防备地绷紧肩膀,“效力足够强劲,三小时内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明晚八点来我办公室。”斯内普说完便转走了出去,黑色长袍在他后翻卷飞扬。
“呃,先说明我不是想干涉。”莱姆斯用上他对待最胆怯的学生的口吻说,“你刚才说你服用了强效的抑制剂,就我所知这会――”
“有很多五年级学生交上来的声称是它的东西。你想试试它们能用多久毒死你的话,我没意见。”斯内普说。
“明晚。”斯内普惜字如金地说,“我会继续服用常规的抑制剂,以免完全丧失理智,出现……过度索取。”
“噢。”莱姆斯只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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