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月亮脸。”
西里斯笑容温nuan,双眼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饱满的银色,就像那扇结满尘垢的百叶窗被移走了,莱姆斯的老朋友摆脱旧屋的禁锢,探出tou朝他挥手。
对啊,西里斯可不是摆脱了么。就连他也是,暂时的,暂时比没有强。
“嗨,大脚板。”莱姆斯自己都有点奇怪自己怎么不曾迟疑,他迈开脚步走向西里斯,所有的紧张试探小心翼翼都如浮土般被拭去,太轻松了,太好了,“你看上去真棒。”
“我猜也是,远离所有糟心烂事儿……”西里斯耸耸肩,他记得,但那些全都过去了。莱姆斯明白,西里斯不曾选择回来,就表明他决定要让那些过去。那么,莱姆斯也可以让那些过去,反正是暂时的。
“过来。”他会让西里斯说出下一句话的,等这个拥抱结束。
西里斯立即回应,他们的胳膊在对方shen后交错,摇摇晃晃地承担对方的重量,形成再紧密不过的自愿捆缚。莱姆斯的鼻子埋在西里斯的锁骨,沉浸在对ti温和ti型的感知中,不过没气味,大概是因为他没有闻过西里斯(除了尖叫棚屋那夜,但那臭不可闻的味dao源自禁林的秽物,也不算西里斯本人的气味),近到能闻出ti味的距离太危险了。男人之间通常不这么拥抱,因为男人都是蠢dan。
“很热情啊。”西里斯带着笑意,脑袋在莱姆斯的tou发和脖子上蹭来蹭去,莱姆斯就知dao他会是抱得这么紧也不老实的类型。
“我好久都没见过我的老朋友了,怎么不能热情点儿?”这样坦白出来,莱姆斯先是微微一惊,随即nuan意更甚。太好了,直截了当的感觉太好了。
西里斯发出一串笑声,使得莱姆斯的xiong腔以美好的方式激dang,他可以使出浑shen解数不停地让西里斯大笑,不用担心失败、丢脸、出洋相或暴lou过甚,他只要zuo自己,看看他能zuo到什么程度。
“我可有点吓到了。”
颤抖闪过,西里斯其实是在说真的,但努力将真实的成分压到最低。他在莱姆斯的梦里也这样,莱姆斯对此稍微有点不满,或许他真的构思不出一个放松又快乐的西里斯――那个西里斯同那样的他大概埋在他大脑里的同一个位置。不过没关系,西里斯想要他们保持放松,这样的理由同样足够莱姆斯为之努力,而且在梦里这真要简单得多。
“别害怕,只是我而已。”他抚摸西里斯的后背,“是我,大脚板,没别的,只有我在这里。”
还有三个字,就在他的上颚徘徊,莱姆斯抬起she2tou,阻止它溜出齿feng。他会说的,但没有必要把所有好东西放在开场,他听说太强烈的情感波动会撕碎梦境,那么下一次他能把西里斯拥进怀中而非只能动弹不得地接受冰冷的注视,就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西里斯呼出一口气:“想把我留下吗,月亮脸?”
“别傻了,大脚板。”莱姆斯的耳朵被他chui得有点yang,使劲在西里斯脖子上蹭了蹭,西里斯更使劲地蹭回来,莱姆斯于是用下巴攻击他的脖子。
拥抱演化成了某种紧密贴合的打闹,起先还只是互相chui气和伸she2toutong耳朵眼这种小孩子玩意儿,在莱姆斯由于shen高劣势先打破潜规则、动手拽西里斯半长不长的tou发后迅速升级,西里斯揪他的耳朵,莱姆斯踩西里斯的脚,西里斯把手挤到他衣服下边挠yangyang,然后接下来的一切顺理成章。
西里斯的she2tou推进莱姆斯嘴里时,莱姆斯气chuan吁吁地大笑着勾起tui用脚跟踹西里斯的屁gu,他俩失去平衡,一同倒在床上(莱姆斯没注意到,不过他跟西里斯的好梦里当然有床)。起初莱姆斯she2tou和牙齿的反击动作全然是本能的争强好胜,但很快个中han义就不同了,西里斯沉甸甸的bo起抵着他,莱姆斯仰touyunxi西里斯下巴后方的一chu1小凹陷,竞争的方向转变为让对方更加yu火焚shen丢盔弃甲。
无疑,莱姆斯对这种走向也相当熟悉,他在西里斯迟疑的片刻占尽先机,搞清了西里斯tou颈最min感的两个点。西里斯呻yin着,努力反击但在莱姆斯的集中进攻下乱了阵脚,他们的角色倒转了,莱姆斯沉浸于取悦西里斯的喜悦,竭力不让它野蛮生长成更大的狂喜,这个梦不突然结束的话会变得更、更、更棒。
“月亮脸!”西里斯惊呼:莱姆斯搞定了他的牛仔ku,把手sai进他内ku并找到了自己要的东西――它的存在感也正变得越来越强。莱姆斯的长袍要好对付得多,但他几乎腾不出那个空,他感受到了西里斯,他竭诚欢迎西里斯侵占自己全bu的感官,他的pi肤和味觉欢唱西里斯西里斯西里斯西里斯。
“等等!”西里斯企图夹住双tui阻止他,简直有点青涩,“月亮脸,这太……哦,cao2……天啊,你要,我不能……”
两条大tui在莱姆斯脑袋两侧收拢,莱姆斯欢迎地抱住它们,接着它们打着哆嗦分开,莱姆斯对此更加欢迎,因为西里斯胡乱上ting的动作方便他吞得更深,而且他的脖子真心需要一点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