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一个字,鼻涕,你就能用屁验我的大小了。”西里斯一把夺过瓶子,就好像这是莱姆斯的错,“虽然你很倒胃口,但让你着血爬来爬去还是不错的。”
“非得吗?”西里斯简直在拼了命地不看他下边,“我是说,能不能先试试别的?手活和口活严格来讲也算吧?”
“你的搭档很小,或者你的搭档完成活动所需时间很短。”斯内普显然无法忍住不发表评价,“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客观事实嘛,卢平。”
“行了,来吧。”他装出轻松的语气,毕竟再怎么样,西里斯才是那个男,“我的屁,你的老二,直接放进来就行。”
“难说。”西里斯咕哝,笨拙地摸了摸他屁,大概是想让他放松,但其实只是弄得他又尴尬又,“我可是这里唯一的男,难以置信。”
最终他们谁都没死掉或者被打晕,虽然莱姆斯十分希望经历这一切时自己能昏着,但他不想一睁眼发现面前躺着西里斯和斯内普自相残杀的残骸。斯内普同意面对墙,他能把后背留给他俩已经是给足诚意了,西里斯因而也作出了让步。
“你看起来就像是那种变态。”西里斯对老朋友的努力毫不合,“我敢打赌你特别喜欢屁里着狗鸡巴同时趴着狼人的——喂!”
“轻点儿!”西里斯惨叫,莱姆斯于是允许他腾出一只手自己来,“嗷!我这分我负责,你照顾自己屁去吧,我记得男人是不能直接来的?”
莱姆斯骑在西里斯腰上用力按住好友,才得以阻止两个中年男打成一团的惨剧上演。过了几秒他意识到,被挤在自己附近的西里斯的阴发生了些许变化,顿时一阵恶寒,往前出溜了一点。
恰在此时,斯内普还凉凉地说:“如果你赶紧开始干活,五秒钟我们就能出去了——不要求的话还能更快。”
“我不会碰你老二的,手或嘴都不行。”莱姆斯客观中立地陈述,“你也别想碰我的,我告诉你,我是直的。除了躺着不动承受现实以外我不会接受任何其他方案。否则你就跟斯内普商量好了。”
“毕竟子总是要感一些。”斯内普又说。
“还有我的神。”斯内普厉声,“你以为我很乐意围观狗和狼人交媾?”
“心自己鸡巴去吧,布莱克。”斯内普嗤笑,“它翘不起来,该翘的就是你的屁了。”
“来吧。”他挪到旁边趴好,分开膝盖翘起屁,“想点儿感的东西,西里斯,很快——我是说,只要你插进来,理论上破就算完成了。当然保险起见你可以试着……在我屁里,那肯定够了。”
“我们不会再让摄魂怪接近你的。”莱姆斯说。
“
斯内普出牙齿,“放心,男。我对你们贫瘠的技巧或屁眼都没兴趣。”
“我可以徒手让布莱克被自己的窒息而死。”面的斯内普说。
“只是因为受刺激!摩什么的……”西里斯就着被他抓着手腕固定在床上的辩解,“不是我之前就对你有,呃……”
“你得进入状态。”莱姆斯闭着眼坐上西里斯的鸡巴,胡乱扭动,决心出去以后立刻洗掉这段记忆。
“这儿没有剂。”莱姆斯说,然后白色床柜上就出现了一个瓶子,“好吧,看样子有了。你给自己涂点就行,我觉得不会伤得太重——呃,我的意思是……”
“这只是个比方,月亮脸。”西里斯叹口气,听动静是又了自己几下,挪到他分开的膝盖间。一只溜溜的手碰到他屁时,莱姆斯终于还是没忍住紧绷,把脑袋搁在了前臂上,手抓紧床单,他放松括约肌的努力功亏一篑。
“可以请你保持安静吗,西弗勒斯?”莱姆斯一边保持压制,一边气吁吁地说,“技术上说,我和西里斯正在为了活命被这个房间强暴。”
莱姆斯一把将西里斯按倒在床上,后者的反击变成了一声特别未经人事的惊呼,然后……他也不知要怎么。
“好你的小屁就得了,鼻涕。”西里斯扭甩过去一句。
“吧,西里斯。”他再次促,“记着,别我的反应,我绝对不可能享受这个,但问题完全不出在你上。”
“你也闭嘴。”西里斯用一种不堪忍受的声音说,“我日,那个词组永远、永远都不会离开我的脑子了,等我下次被送回摄魂怪那儿,这会是它们唯一不走的东西。”
莱姆斯自觉地坐到了房间中央那张白色大床上,因为丝绸发凉的感轻轻打了个哆嗦。值得一丝庆幸的是这房间把他们肉以外的东西都留在了外边,包括衣服、随物品以及上的污垢,莱姆斯认为勇气不足以支持他完成包括脱衣服在内的全套程序,或者让西里斯以病房里那副当了几个月山野人的尊荣跟自己负距离接。
莱姆斯也往自己手上倒了些,的确是剂,透明无味而且很,但他只尝试了一下把手指放进屁里就放弃了,感觉心理上还不能接受将要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