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不是了,”莱姆斯忍无可忍,“所以你能不能快点?”
“别我。”西里斯咬牙,手由摸改为抓紧骨,深气帮助自己下定决心,或者是想了什么能让他撑过去的东西。
阴端碰到时,他俩都僵住了,莱姆斯又促了一次,接着低咬住自己的胳膊。他妈的这真要发生了,卧了个大槽,……
西里斯开始往前推。
虽然有点对不起西里斯,此刻莱姆斯真希望哥们有斯内普嘲讽的那么小。他基本没扩张,西里斯还用完全错误的角度往里。强行挤开那圈肌肉的时候,莱姆斯所有的反抗本能都被激发了,脊背弓起,屁急剧收缩,把本就不太坚决的西里斯给推了出去。
“哇!靠,你得放松点啊!”
你来试试啊!莱姆斯吞下这句不会带来任何帮助反而可能导致西里斯直接放弃的反驳,别误会,他对西里斯的魅力没任何意见,他只是不想西里斯。
“抱歉,直接用力推就行。”狼人咕哝,然后再次咬紧自己的胳膊,再次极力放松门。斯内普很可能是不耐烦地哼哼了几声,最好当没听见。
西里斯暂时离开,给自己涂上更多剂,又犹豫不决地用凉的手指贴上他,往中间移动。莱姆斯在对方碰到入口时一阵哆嗦,暗自祈祷西里斯不是打算扩张,他只能忍受另一个男人折腾自己屁眼那么久,更不要说屋子还给西里斯留下了几个月没好好剪的刺指甲。
幸而西里斯只是往外边抹了些,同时让他俩都稍微适应私密位的接,或许这就是男对前戏的认知吧。剂地往下到莱姆斯上,在小说里,这该是很色情的。
“好吧,再来。”西里斯深一口气,又了自己,手回到莱姆斯两侧骨。
“别再停下了。”莱姆斯忍不住松嘴,“我绝对不会试第三次。”
西里斯拍了他屁一下,“你以为我就很乐意吗?”
“你们是不是还先吃个烛光晚餐?大分强犯到这个时候都已经完事了。”斯内普暴躁地说。
“别把我们跟你们相提并论,食死徒。”西里斯嚷嚷,莱姆斯闭上了眼睛,懒得再干涉。他又饿又渴又紧张,开始恨不得他们打死算完。
好在西里斯还不至于这节骨眼丢下伴侣去斗殴,那鸡巴回来了,取方才教训还调整了角度。如果西里斯有机会建立规律的生活,大概会进步得很快……莱姆斯胡思乱想者,分散自己对后方的注意力。西里斯起后个相当不小,他的肌肉尖叫着抗议,支持的膝盖和胳膊肘也越发疼痛了。物理上这当然远不是他经历过最难受的,但被另一个男人(还是老朋友)入侵,真的无法忽略而且非常难以形容。
随着进行到最那分,糊的叫嚷还是透过莱姆斯齿间的布料传了出来。最多伤和撕裂,他对自己重复,又不是咒语,一点膏药的事儿,没关系。然而他的不是这么想的,越来越近极限的分甚至比裂伤本还可怖,莱姆斯全肌肉僵得跟石一样,没在恐慌中逃掉他就已经拼尽半辈子的自制力了。这件事将永远地改变他和西里斯的关系,他怀疑为了活下去是否值得到这一步,一个长期失业的狼人对凤凰社没太大用,但另外两人必须出去。
简直他妈的永无止境,通过之后稍微容易了一点,但被进去的分火辣辣地开拓也没好到哪儿去,放松本就不可能。莱姆斯甚至在压力下产生了某种啜泣的冲动,实际上就屁而言这也是他的破之旅,任何人都有权利经历比这好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