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等邓不利多死了挂到校长室墙上，他要把那画像成蜂窝。

        阿尔无奈地在脑海里叹了口气，斯内普刚来得及为此产生一点满足，就感到思想上的一脚踏空，因为阿尔突然把脑敞开到了下一层次。他本就正与对方设在浅表下的障相抗，一下子跌了进去，凭借多年经验即刻展开大脑封闭术，才没有大叫着开。

        “祝你好胃口。”他勉强从牙里拽出这句，阿尔则微笑回答“我会的”。

        等斯内普气吁吁地缓过劲，那红小混已经钻出讲台，清理干净自己，怡然自得地呼不怎么新鲜的空气，活动受限太久的关节。那震撼了斯内普的悔恨已经无从寻觅，他对刚才的寻欢作乐相当满意，打算抹嘴（字面意思）开溜。而斯内普还不能肯定自己站得稳，而且不知廉耻的少年邓不利多为了方便直接作废了他的内，破布肯定会在他站起来时掉到地上。

        然后俯在他鼻梁上亲了一口，迅速退开。

        仅仅一，斯内普都几乎感到自己被对方的灵魂灼伤：悔恨、愧疚、孤独，绝望的爱和对自己无能的狂怒。那么那么多。

        那个弯曲的鼻子进他的脑海，它安在一个英俊少年面孔正中远比在一名老者脸上醒目，明显是外力作用而非天生的。然而这并不是什么难以修复的伤势。邓不利多保留了这样一个鼻子，从青春到一个世纪后的暮年，斯内普开始好奇那背后的理由，又不确定自己想知。

        没等他发表什么人攻击，阿尔就说：“多谢款待，斯内普教授。”

        斯内普的心越来越快，他环顾教室，学生们都愁眉苦脸地对着自己的坩埚，没人发觉讲台上正进行着何种伤风败俗的活动，教室的前后两扇门也都紧闭着。他知小邓不利多即将达到目的，甚至在阿尔一开始招手的时候他就知，但他就是不能让邓不利多顺顺利利地戏弄他然后离开。

        蓝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很他妈真诚，斯内普气得差点说不出话。

        斯内普瞪着阿尔用一个迅捷优雅的幻咒藏起自己，打开前门大大方方地走了出去，留他坐在讲台前，屁底下压着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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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斯内普的都产生了些微共鸣。进入他人思想就是可能造成这种副作用，但即使是邓不利多，也很难在这种程度的生理需求上造假。手往肚子溜去，斯内普吞咽了一下，紧接着大为震惊地感觉到另一样温热东西轻轻磨蹭膝盖――是阿尔的面颊。他温柔地抱住斯内普的双，脸贴在他的袍子上，仿佛一只暂时乖顺的物，献上附条件的臣服。

        最终斯内普咬着牙，把后门咣当打开，猛一挥手示意学生交作业。没人敢一探究竟，地下教室空了，不再有理由阻止斯内普把他的鼻梁变得更歪，阿尔这才慢悠悠地结束了和手指的游戏，让斯内普弓起背，整个人伏在了讲台上。

        面颊和温离开，手指掀起他的长袍，第一次碰到他的肤，等了一等，没有被踢开，就笃定地上行。感到向两侧延展的力度时，斯内普顺从了。

        他就是……一直以为邓不利多不可能真正理解，无论邓不利多以何种态度对待他，他都更相信实力和品行都无可挑剔的、史上最伟大的巫师，只是带着鄙夷给了尚有利用价值的年轻食死徒一个机会。不是说斯内普还奢望除此之外的东西，但直观地从二十岁的邓不利多上感受到那些……仍然有不同的意义。

        ――于是他下课前度过了坐立不安的二十分钟，因为邓不利多无论在哪个年龄段都是个天杀的大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