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格走进教职工休息室,发现阿尔正趴在沙发上,两条胳膊交叠,下巴压着前臂,小tui在沙发另一端的扶手上轮liu敲打。往好chu1想,他至少脱了鞋。
“晚上好,阿不思。”她说,挑了张火炉边的扶手椅坐下。
“晚上好,女士。”阿尔歪过脑袋给了她一个微笑,带着一点点叛逆的意思。米勒娃极少对人提起的一件事是,她的确喜欢有点叛逆的学生,“海格。”
他说出这个词的语气像是她理应知dao这是什么意思,哈,来自年轻邓不利多的试探――不过米勒娃的确知dao。
“你一向志向远大。”她回答,阿尔的笑容变得更大了,“他知dao你是谁吗?”
“我给了他我的其中一个中间名。”
“那你可有不少选项。”麦格说,想到要是海格事后得知自己亵渎了谁,不知会吓成什么样。
“我犯了个错。”阿尔伸直胳膊,像猫般舒展shenti,摆动了一下tunbu,“不是指这个。完事他看清我的样子的时候,我从来没见过一个人内疚成那样,让我感觉自己简直十恶不赦。”
“你得承认这的确很危险。”麦格回答,抿起嘴以免让阿尔觉得自己的小把戏得逞了,不过邓不利多总会发现的,“他可能会碾碎你的骨tou,而且gen本注意不到。”
“这不就是跟半巨人zuo游戏的乐趣所在吗?”
米勒娃往腰后面加了个垫子,舒适地靠住椅背,用魔杖召唤出某人留在这里的针和mao线,感到那双蓝眼睛正评估着自己。反正她也在zuo相同的事,上次见面太仓促,她还没仔细看过二十岁的好友呢。
“既然他告诉过你,我猜你们是很好的朋友。”
“我跟他比大bu分人都要亲近,但有时我也不确定自己了解他多少。”米勒娃如实回答,开始织一条格兰芬多pei色的围巾,“我们分享过彼此的人生经历,不过没有分享过床。”
阿尔朝她眨眨眼,同她所认识的邓不利多惊人地相像,如果是校长这么zuo,她就要准备好清嗓子打断对方了。
“你有兴趣改变这点吗?”她可有阵子没听到过这种邀请了。
“我还以为你的目标只包括男士呢。”米勒娃说,阿尔又眨了眨眼,这次han义就完全不同了――或许她的确比自己想象中更了解邓不利多。
“你从未公开出柜。”她解释dao,“说到底,那是你的隐私,没有公之于众的必要。而且一个英俊富有的单shen男同xing恋到满是青少年的学校教课,无疑会造成无谓的麻烦。”
“或者他仍然害怕自己被跟什么事情――或者人联系起来。”阿尔用一种轻松的口气说,但米勒娃还是听出了其下伤痕累累的自我厌弃。这就是阿不思・邓不利多的青少年时光,她碰巧很清楚有什么可以这样伤害一个人。
“至少你是被抛下的那个。”她说,“相信我,如果你真的在乎那个人,被抛下绝对好得多。”
“我不确定这件事能不能这么概括。”阿尔将脸转回去,表情空白地看着扶手,双tui也停住了,“不guan你要对我分享什么故事,至少它肯定不包括一个死掉的小女孩,对吧?”
“我当时十八岁,我们已经快要结婚了。我接受了山姆的求婚,两天后又把订婚戒指还给他,告诉他我们完了。我没有给出任何理由,因为我从来没告诉过他我是个女巫。”麦格深xi一口气,她可以讲述这个故事了,一bu分也是阿不思的功劳,“至少你知dao你原因,对吧?”
阿不思完全静止了一会儿,好像都没在呼xi,然后他说:“他当时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