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工休息室的门又开了,脚步声停住,然后斯内普又冷又酸的声音传来:“希望我没打扰到什么重要的活动。”
“你的年纪都能当我孙子了,我得说我还没那么开放。”她指挥衣针敲敲阿尔的额,阿尔小孩子似地嗷了一声,邓不利多永远都懂得怎么讨人喜欢,“再说,我以后还想继续尊敬阿不思・邓不利多呢。”
米勒娃啼笑皆非地摇摇,“你连坐都坐不住。”
米勒娃终于还是笑了起来,年轻的阿不思・邓不利多趴在教工休息室的沙发上勾引她,而且是在刚(至少)把海格加入战利品清单之后,怎么想这一天都超现实了。这种种荒唐事下隐藏着一些令她由衷悲伤的东西,如果阿尔没有意外闯进这个时空,她或许永远都不会真正看见。
“他从来都没感觉到吗?”阿尔追问,“你对他隐藏了你是谁……他一点都没发现?”
样子?”
不过没多久米勒娃就意识到,同样很有邓不利多风格的是,阿尔比她想象中更充分地利用了在霍格沃茨逗留的时间。乌姆里奇高级调查员下一次关波特禁闭时,不到十分钟就将男孩赶了出来,当天半夜还因为手背血不止而偷偷跑到校医院就医。据波说,她手上的伤口很像是一行字,“我不可以说谎”。
“你走了那么远,成为那样一个了不起的人。”米勒娃对愣住了的少年说,趁势又摸摸对方的脸,“我真为你骄傲,阿尔。认识你是我后半辈子最好的事之一。”
“得看是为了什么理由。”阿尔哼哼着说,支起脑袋朝她抛了个媚眼,“面对一名你这样迷人的女士,一点点疼痛完全可以忍受(stand)……”
“我对他编过许多拙劣的谎言,关于我在哪里上学,我母亲的职业,还有我自己的梦想……”麦格轻声说,“我想他是不愿发现,热恋中的人们会有直觉的,尽他们不一定能意识到这种直觉――一旦追究下去,爱情就结束了。”
嗯哼,她一直想知邓不利多脸红起来是什么样子。
“他肯定不知自己错过了什么。”
“但它无论如何还是结束了。”阿尔说,然后他的又开始在沙发扶手上敲出闷闷的节奏,像是休止符,“不过我其实也不是那么弯。跟女士寻欢作乐别有乐趣,而且她们总是那么贴。”
“哦,我觉得他完全清楚――我也很清楚,而且已经开始遗憾了。”麦格微笑,趁阿尔没反应过来她是不是说真的,将那条围巾迅速套到他脑袋上。少年忙着将脸和手从线堆里呼噜出来时,她走到沙发边,以逸待劳,俯亲吻阿尔刚回到遮盖物外边的半张脸。
“没关系,西弗勒斯,我们已经完事了。”麦格起前还给阿尔整了整围巾,“对我这样年纪的女士来说,魅力得到他人肯定是格外令人愉快的。我方才的工作就当是谢礼。此外,阿尔,你的屁真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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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惑。”麦格回答,注视着飞舞的衣针。她几乎记不清山姆的样子了,只记得当时他的表情像一记接着一记的重拳砸进她口,因为她完全清楚自己对他了什么,他那时是那么地爱她。“他起初以为我在开玩笑,然后变得完全不知所措。我离开时山姆又愤怒又混乱,追问我他到底错了什么,不我怎么告诉他这完全是我的问题都没用。那就是我们的最后一次见面。我想他反复思考了很久,重放我们的最后一段时光……还是找不到答案。”
然后她路过嘴角有点抽搐的斯内普,款款地走向自己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