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丹枫再熟悉不过的期。
丹枫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惊,但丹恒的下巴搁在她的上,她脸上的红晕得眼睛漉漉的,她实在生不出一点火气来。
丹恒再也无法忍耐,几乎毫不怜惜地刚刚被自己施的肉,快感一寸寸地升起来,可心里却无法满足,“哈啊啊啊哈……姐姐……”
丹恒嗓子里漏出几声压不下去的糊呜咽,她的姐姐现在在亲吻她——这一认知让绷起的神经蓦地松懈,放开了拽着丹枫衬衣的手。
丹恒没回答她,向上蹭到她的颈窝,因为位的变化同她的抵在一起,隔着布料不住地磨蹭,间淋漓的在丹枫的短裙上洇出深色痕。
然后熟悉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房间门口响起,“小恒……你怎么了?”
她的妹妹开始得寸进尺,丹枫没被衣物包裹的地方被的小短促地划过,她的本来就很感,将将被激出一声细。丹枫把刺激生生压回去,下声音问,“小恒你什么?”
丹枫想到了适合的人选,她穿过宽松的睡衣领口安抚意味地摸了摸丹恒的背,“等一下姐姐好吗?我去拿个东西。”
不能再由着她的子来,但丹枫也不到干脆利落地把丹恒推开,她将丹恒摁回床铺里,安抚地吻妹妹的嘴。丹恒安静了片刻,然后厮磨着咬姐姐的嘴。丹枫轻而易举地撬开了妹妹的嘴巴,她的口腔温度因为热比自己高上不少,两条搅在一块,挤压出甜蜜的汁水。
丹恒出难以抑制的哦,“哈啊啊啊啊……”眼泪不受控地从眼角淌下,但批肉的空虚反被短暂的刺激变本加厉地挑起,丹恒徒劳地夹紧双,仍空空痉挛地绞出水。
丹枫比谁都清楚初次的情有多难捱。她第一次被那种来自血脉深的热攥住的时候,是在高中兼职完回家的路上。她习惯忽略上各种细微的不适,将其归结为太累了,放学后在便利店一直工作到晚上十点,难免会浑酸痛,发点烧也是正常的——直到丹枫猝不及防地倒在回家的路上。
她勉力地从难以填满的壑里抬起看,她的姐姐站在门口,上的公司制服还没来得及换掉,屋外倾泻的月光从丹枫背后洒进来,丹枫毫不费力地看清了丹恒如今的模样,红的脸,睡裙凌乱,还有间淋漓的水。
期一般一两天前就该有征兆了,但她作为姐姐毫不知情,“丹恒,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丹恒一向是乖巧的,这次姐姐的话却被晕乎乎的大脑,直接过滤成她要离开自己了。她现在不想要一个人待着等待姐姐回来,丹恒不喜欢等待。她黏糊糊地用嘴讨好地蹭姐姐的面颊,不安分地扯开丹枫的衬衫,可怜的纽扣被她弄得崩落一地。
她不解地看向丹枫,对方俯下摸了摸她的额,红的嘴张合着,“稍微等一下,很快就回来。”
丹恒恨不得堵上那口愤,她冲那块肉没轻没重地扇了一巴掌。情早就使阴探出了,她没轻没重的一扇正正好落在上面,比掐尖更加汹涌的刺痛与舒爽卷袭了这未经过人事的。
然后丹枫毫无预兆地远离她,她想抓住姐姐柔的,只把丹枫上穿的衬衣全扯了下来,攥成了一团。
所幸运气还算好,被相熟关系还不错的同学捞了回去,而不是随便和什么雄动物一起,迎来颠倒迷乱的第一次。随即丹枫比自己想象的更快接纳了自己的,她只是会偶尔节律地发起热,从子到阴都会痉挛着挤出水,需要其他东西填满。况且被填满的过程并不难受,甚至是愉悦,从大脑到上的每一神经末梢都会为之
大上的意漫上来,她比谁都清楚初次的情有多难捱,丹恒现在缠着她腻歪,但她一个人并不足以解决她的热。这算是作为不朽族裔的负面遗留,只有真正的交媾之后,它才会暂且退去。
丹恒几乎迫不及待地像八爪鱼一样缠上姐姐的,即使仍旧隔着衣物,难言的焦渴却神奇地暂且平息了下去。丹枫任她抱着,现在心绪不平的换成了她。
今天已经闹过子了,索再放肆一点也没有关系,丹恒转用牙齿去咬丹枫的衬衫扭扣,她还没有用嘴巴解衣扣的本事,丹恒选择了更加直截了当地把纽扣扯蹦开。姐姐柔饱满的也被紧绷规矩的贴衬衣束缚已久,挤开了遮挡的衣领溢出来。
丹恒下定决心要搪她,在丹枫脖颈小猫一样胡乱蹭动,“姐姐,我难受……”汗的面颊贴在丹枫颈的肤上,相较于自己更加低的温几乎让丹恒发出喟叹,但这远远不够,她需要更加亲密无间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