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拉起的银丝被生生扯断,滴在丹恒脯上。丹枫俯下低她立的尖,尚未发育完成的感得不行,而这个她的人,偏偏是年长她的姐姐。
丹恒被出一声高的哭,爽得眼白不住地上翻,“啊啊啊……好舒服…姐姐!”
这几乎像是个信号,景元温吞的动一下子变了味,骤然绞紧的批肉得他理智全无。他卡着丹恒的腰,得恨不得把卵都进去,毫不留情地冲撞少女幼的口。丹恒的被他得左右晃,被的尖失去平衡,磕在丹枫的牙齿上。
丹恒想喊不要,这一切都让她难以承受,但下一刻景元的阴毫不留情地破开了她的口。丹恒眼前被痛爽冲成一片空白,嗓子里爆出一声崩溃的哭。
景元也不好受,进去被水当浇下。少女狭小温的胞套在他的阴上,水的袋一样挤压他的阴。景元不顾丹恒的哭叫,狂乱地了数十下,然后埋在里面了出来。少女的小腹本就单薄,随着鼓起一个肉眼可见的弧度。
景元把几把出来,没了阻碍的淫夹杂白浊一起出来,在被得红艳的批口上格外明显。丹恒被得短暂失去了神智,景元只看见丹枫把自家妹妹因为快感吐出的一截回嘴巴里。
“所以这就结束了?”景元难以置信,世上竟然有丹枫这样不近人情的人。他的阴甚至刚从她妹妹批里出来,一把都是丹恒淌的水,而现在丹枫竟然把他的衣服给他。
丹枫似乎觉得相当没问题,“嗯你也早点回去吧,半夜把你喊过来,现在已经很晚了。”见景元不接衣服,她甚至相当疑惑地哼了一句。
景元其实已经习惯丹枫这种完床单之后就翻脸不认人的德行,但这次不一样,他兴冲冲地被丹枫喊过来,打完白工就要被黑心雇主遣返。景元是聪明人,向来只有他占别人便宜的份,哪怕对面是丹枫也没有他平白吃亏的理。况且,他刚刚为了骗丹恒出来,往丹枫里的她都没有出来。
现在却一副贴姐姐的模样,内里实际上绞得比谁都紧,他没有不再揩一把的理。
景元抓住了丹枫握着衣服的手,“我觉得你也需要帮助。”
“不,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能解决。”丹枫把他的手摁下,脸上还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模样。
“那你帮我个忙吧,丹枫。”景元伸手把她脑后的发丝抓成一,暗示意味重地用阴拍了拍丹枫的大外侧。
丹枫良心发现,接受良好地决定帮忙,只是不是以景元预想的方式。她固然是偏好痛痛快快地一场的,但现在时间不对地点也不对,小恒还在期,要是她也得脑子晕乎乎的,谁来照顾她。她俯下,把散乱的发都别到耳后,开始像小猫一样舐景元的阴。
丹枫没过这种事,但她自己抒解的时候看过的色情影像里,总能看见女方忘情地阴,似乎它无比美味。丹枫只觉得那的腥气味,从翕张的眼里冒出来,顺着口腔充斥她的鼻腔,熏得她脑发昏。
实在算不上是什么美好的验,丹枫索心一横尽力把阴吞下大半。她的嘴巴本来就不大,阴几乎抵到她的口,丹枫疑心自己的两颊都要被到涨破了。她尝试模仿记忆里的情色影像,用口腔套弄那昂扬的坏东西,却被景元抓着后脑勺弄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