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喂你什么意思,就一个人玩不带我?”
“那怎么办,下面又不能插进去,他这样子也不像是经得起玩的。况且刚刚你爽过一回了吧。”
“不还有张嘴吗?你不想带我就直说。”
两位客人迅速的达成了某种统一,丹恒很庆幸他们很快就不再争执,毕竟他还不太会怎样劝阻别人。
然后其中一个客人让他张开嘴巴收起牙齿。
接着客人下沾着白色,有不太让人喜欢味的棍状物直直地进了丹恒的嘴巴里,他嘴巴不太住那玩意,但出于尽心尽力为客人服务的态度,他还是尽量放平收起牙齿,让那东西一直到嗓子眼。
但没等他消化完那种嗓子眼里犯呕的感觉,前后两个客人就一起动了起来。
嘴巴包不住客人的,在前后运动间带出不住的涎,客人为防他挣脱,把手放在他的止不住地摩挲。
太奇怪了这种感觉,丹恒想。明明被摩地快无感,大夹的肌肤也被磨的生疼,照理说该是难受的,可是隐秘的意似乎遍全。
阴在摩挲之间探出来,同耸动的撞在一块,极其汹涌地难以抵挡的刺激,批里热情地也出水来。
丹恒想发出些声音,但嘴巴被残忍的东西堵死了,他发不出一点声音。嗓音和意淤积在里,客人得趣了抚摸起他的,积蓄的东西像在那里找到了突破口,一下子溢了出来。
他的冒出了一对龙角。
前后的耸动渐渐地就停了,丹恒在晕晕乎乎的奇怪感官漩涡中听见摸着他的客人说。
“好像碰了不该碰的,要不还是赶紧离开吧。”
“弄都弄了,你想半就停,阳痿吗你?”
“那我们都弄快点。”
丹恒很快什么都听不见了,所有声音都一下子远去,在狂乱的摇晃里似乎只能听见自己,血在里动的声音,心脏在过量刺激下搏动的声音。
然后在某个点溃散,在抖动两下后,在他嘴里和大夹间了出来。丹恒的嘴巴本来就被得满满的,那些本装不下,在缓慢退出之后,顺着嘴角下去。
前面没了支撑,丹恒失力伏在沙发边上。
客人又把掉的东西伸了过来,“最后一个要求,把它干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