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认真态度,吻着爱人那发的分。吕蒙不知所措地撑着床铺,他下意识想阻止恋人这过分超前的行为,却又被下传来的那奇异的快感钉住,动弹不得。陆逊扶着他笔的阴,正轻柔地舐着那青凸起的阳物,男人白皙清秀的面庞和这原始的生官对比实在太过鲜明,吕蒙看得呆愣了,甚至连自己那东西被浅浅进口中时都尚未回神。
的刺激终于迟迟传来。吕蒙被从未有过的柔温热包裹着,甚至能感受到紧贴着阴挤过时苔上柔韧的颗粒。尚未经人事的年轻男人如何得住这样的冲击,纵然陆逊在这方面的本事并不算太熟练,他还是在被时涌上一强烈的快感,终于是了出来。
陆逊避得不及时,连发丝都挂上了那稠的白色浊。吕蒙惊慌失措,赶忙攥着袖子去替他,却听到陆逊低声笑了一句。
“还快的。”
吕蒙脆弱的男尊严立即发出一声清脆的开裂声,他急赤白脸地试图辩解,“谁让你上来就……!你这是犯规!”
见陆逊仍在笑,这窘迫就转成了几分不爽,令他报复似地直接张牙舞爪啃了过去。陆逊被他仗着重优势结结实实地压在下,被狠狠碾上,痛得他本能地张开口,试图用止住对方的野蛮行径,然而这却只是给了对方可趁之机。那外来者趁虚而入,在他口中胡搅蛮缠,毫无一点章法。
结果还是回到了起点。陆逊无奈地想。他们的初吻大概注定就是这么乱七八糟,吕蒙得负全责。经历两次这种事的唯一好是他不再会慌了手脚,连气都不知怎么换,但纵然如此,他也还是感到被压得快窒息,于是本能地伸手胡乱推着上结实的子,恰好按到两团熟悉的柔肌肉。
吕蒙尚还沉浸在这场幼稚的报复中不能自,却突然感到口传来一阵酥麻的意,他终于肯停止在恋人口中的侵略,两人的津交缠着,甚至在空中拉出暧昧的银丝。陆逊面绯红,大口着气,发丝凌乱地落在面旁,手下还在习惯地按着吕蒙饱满的肌,如猫儿似的踩来踩去。
于是吕蒙终于小小地找回了一些胜利,骄傲地着脯迎上去。“就说练有用吧!到来还不是你占便宜!”
陆逊终于回了神。如果现在是十年前,那他大抵真的会为自己无意中暴出的癖好羞愧难当了。但如今的陆督只是哼了一声,手却没离那两块结实的肌肉。这时的吕蒙上还没有那么多伤痕,但即便如此,他也习惯地用指腹蹭着那横亘口的伤疤,摸得吕蒙先受不住,抓了他的手腕不让他再动。
“倒是会讲。若我不来,你又要准备什么时候让我占到这个便宜?”
吕蒙一滞,旋即涨红了脸,结结巴巴说不出话。但上面说不出,下却有位跃跃试地想要再发言了。陆逊毫不惊讶地感到一团东西又站起来,地戳着他的大。两人都低去看那罪魁祸首,吕蒙挠挠脸,有点惭愧但不多。觉得还是得展现虚心好学的神。“接下来干啥啊?”
陆逊面上涌起一瞬的僵。吕蒙锐地捕捉到这丝神情,认真地抓住他的手,“伯言,你想说什么就说,你说啥我都会照的。……以后的我也应该是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