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
陆逊笑起来。他掰过吕蒙的脸,认真看着他的眼睛。
——不行,我们都要变的。若是日后我面子薄,有什么事,什么感受都藏着不肯说,你也要教我。教我说出来。
——说什么,说你现在教给我的这些吗?
陆逊被他问得后知后觉地耳发。吕蒙啄着他的,只觉得陆逊的睫蹭在他的面颊,如蝴蝶般扑闪出轻微的意。
——嗯,什么都要。这些也要。
他听到恋人轻叹了一口气,笑声柔,带着情事后的慵懒落进耳朵。吕蒙心里,几把也,于是悄没声地又蹭上陆逊胀的口,可怜巴巴地看他。
所以伯言,好伯言,让我再来一回吧,就一回——
陆逊早对他这套免疫,挥手要拒绝,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抓着腰利落地翻了个面,跪趴在床榻,被不怀好意地着,又被一连串的吻沿着脊椎落下,吻得他浑颤抖,腰也酥着塌陷,正被吕蒙掐着腰抠弄着口,正中下怀。
陆逊被他弄得没了力气,实在懒得抗议,便当真随他去。却没想到吕蒙手也不闲着,自己的那进去,握着他的也开始动。
“伯言,你不再教教我怎么帮你吗?——这也应该学一学的吧。”
硕大的袋拍打在肉,发出叫人脸红的肉拍溅声,陆逊却被捞着腰,双目失神咬着碍事的衣服下摆,一面被当着几把套子,一面还要教别人怎么摸自己的几把。大概全天下也就吕蒙能让他出这种荒唐事。他晕晕脑地想,下便也涨得难受。吕蒙被他带着摸了几下便上了手,便咬着他耳尖,兴高采烈地报告。
“好了,以后你这里也不必被冷落了。都交给我吧!”
陆逊想让他,涌出口的却成了一串黏腻的呻。窗外绽放出第二次绚烂的彩色,今夜的第二次烟花也要开始了。可是坏了。他想。这家伙——怎么就学会举一反三了呢。
***
吕蒙醒时外已天光微亮。他伸了个懒腰,只当是昨天训练过肌肉还留着隐隐酸痛,更多的却是从未有过的神清气爽。总之在陆逊房间醒来也不是什么稀罕事,睡得好也不是稀罕事,但边躺着的是没穿衣服的陆文秘,这就是天大的稀罕事了。
一些线索勉勉强强被拼凑起来,庆典,表白,还有一些已记不清的话语。但无论如何进度也不能快成这样。吕蒙心得像打鼓,拼命祈祷陆逊先别醒,却还是绝望地看到墨蓝色的发丝动了动,金色的瞳仁迷茫地反着他的影子。
“子明?……怎么又到我屋里睡了。快回去。”
经历了一整晚情事的嗓音还透着难言的缠绵情态,陆逊疲惫地把自己往被窝里又埋了埋。吕蒙大脑极速转动,从陆逊什么时候开始这么亲昵地喊他了到他们昨晚到底了什么,却怎么想都隔了一层朦胧的雾气。陆逊似乎也觉出什么不对,猛地睁眼,“你背上哪来这么多抓痕?”
三秒钟后陆逊的卧室出现一团被子裹成的不明生物。陆逊躲在被子里,羞愤交加,咬牙切齿。“你昨晚到底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