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你的话,当然可以。”他轻声说。
太宰点的那一杯也是度数较高的蒸馏酒,这一点稍微品尝过他的就能够理解了。在尖与尖相互接的时候,太宰治像是电了一样战栗着发出了微弱的悲鸣,抓紧织田作之助胳膊衣料的手指也弱了下去。
在这个突如其来的亲吻中,太宰治并没有像常人一样闭上眼睛去承受,只是他也没有看向织田作之助,只是睫不安地颤抖着,垂着眼不知在想什么。索织田作之助也没有去闭上眼睛,他注视着太宰治――就像注视自己的猎物。
可是,织田作之助认为太宰治已经给过他许准……可以对他些什么的许准。
也是在这时,织田作之助才放开他的。
太宰治抓住了织田作之助的手臂,那是一个略有些抗拒的力。可他却并没有因为口被侵入而真的出什么能够被冠以反击名的举动,最多只是在亲吻的间隔中找准时机说出几个零碎的呼唤和不字。
面对织田作之助的注视,太宰治破天荒地移开目光,将自己视线的落点定格在了地板上,就好像那些棕色的木板刻画着什么不为人所知的秘闻一样。
恰好,他之前也想要尝试一下对这个人些什么、看看他到底能够为自己到什么地步不是吗?
织田用自己的观察力判断对方现今的状况,时而慢条斯理的追击,时而稍微为他留下一点可供放松的错觉,又在对方只是稍缓上一口气时乘胜追击以使其疲于奔命。
不过相比于之前织田作之助对他的那些事情,这一次会显出抗拒的态度已经算是难得――织田几乎要以为太宰治无论他什么都会乐于承受了。
“所以不可以吗?”织田作之助反问。
太宰治的嘴微启,平日里并不怎么显出血色的薄在数分钟的亲吻中被染上了几分浅浅的粉色。混合着两种酒的唾从他的角蜿蜒而下,稍微打了些许大衣里的衬衫前襟。他下意识想抬起手掉那些让自己浑僵的水痕,却又被织田作之助抓住了手腕。
“呼……哈啊……”
严格来说,那并不是什么命令的语气,可是太宰治还是本能地依言而行了。在意识到这一点时,太宰治苦笑了一声。
“真过分啊,织田作。至少不要在这里啊,在别的地方的话哪里都可以。”
在反复几次之后,太宰治就彻底没了什么抗拒的力气,任由织田作之助如调酒师一般将他的酒和自己的酒混合在一起,将他的到发麻。
于是,他并没有理会太宰治那可以被忽略的抓握,用手卡住太宰的下颔迫使他张开嘴,继续将自己在口中的酒度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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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它们留在那里。”织田作之助说。
只会任由它压抑、酝酿在绝对不会放在阳光下的内心深。
“唔?咕呜……嗯、不……织、哈啊……”
――所以,没有多思考地,织田作之助将那杯刚刚调制好、推到他面前的酒杯举到边喝了一口,随后着酒将太宰治扯到自己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