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相当努力的人。全世界的调教师在见到这样认真勤奋调教自己的人时都会惭愧到撞墙了。
一边用脚促着太宰治快点,织田作之助一边接续下了之前的那个问题:
脚掌的力无意识地变得暴,直到太宰治温热颤抖着的吐息浸透了子的布料,渗透进肤时织田作之助才恍然惊醒。
明明已经可以到一分钟内就出来了吧,究竟还有什么好练习的呢。织田作之助“嗯”了一声,作为自己已经知晓的回答。可是他并没有撤回自己放在太宰生上的脚掌,反而在上面摩起来。
描述着另一个世界中“太宰治”和“织田作之助”物语的句子静静地在首领办公室中淌着,仿佛一曲镌刻着旧日时光的夜曲。用抱怨的语气说着另一个织田作之助超级过分的青年却忍不住出了一个小小的笑容。
因为毁掉了上司的扩张计划被刑的那些下属,他们的魂灵想必会为了太宰治此时的宽容而哭泣。织田作之助似乎听到了太宰无奈的叹气声,不过打乱这种程度的计划也是测试服从的一个手段,就请他稍稍忍耐吧。
“织田作,现在是在只是嗅闻阴就尽快的练习哦?”他提醒。
“唔?是这样吗?”太宰治听起来相当困惑,“不去解构自己心灵的心师也存在吗……不过至少我不是那种类型哦。所以我很确定建立这个条件反会对建立我的对织田作的依赖产生不错的效果。”
“……在今天的秘密坦诚时间,和我说说另一个世界的太宰和那个‘织田作之助’的第一次见面的事吧。”
“倒是没有这么觉得,如果当时我说了那句话的话,大概是对太宰有些生气吧。”织田作之助说
太宰治坐在织田作之助上,更准确地说,是坐在正在坐在首领座椅上的织田作上。他们两人的下半光着叠在一起,密不可分到了任何一对密友都会为此而汗颜的地步。
“普通来说都会更相反吧。”
……虽然那个坐有些奇怪就是了。
为了不让“织田作之助”离开而到这一步也在所不惜——太宰治记忆中的那个友人想必就是有着与此相当的价值。
这时候应该说抱歉吗。织田作之助低看了会儿太宰治铺散在自己腰上的散乱发丝,最终还是一言不发地将已经被弄的脚底挪开,重新蹬上了先前褪下的鞋。
——可是太宰治已经在他的踩踏下了。
想要了解太宰治——了解“织田作之助”相关的事就是这句话的践行了。至少太宰治的这样认为的。在织田作之助认真倾听那些未曾在这个世界中发生的故事时,太宰治甚至是为此感激的。
25.
“所以啊,我很擅长纵人的思想,让他们出我想要他们成的举动,”太宰治说着相当危险的话,只是因为整张脸都埋在别人裆里听起来吐字有些糊,“而为心师能够纵的心灵,自然也包括心师自己的心。”
“……然后啊,织田作竟然说要在我的墓碑上刻下‘扑克一次都没有赢过我的男人’,超级过分是吧?托织田作的福,当时立刻被激起胜负了呢,甚至决定好了绝对要先赢下一局不可。”
他本来以为自己已经不再有能够和织田作像朋友一样坐在一起分享这些话的时候了。
田作之助的脚心。看起来是了。今天的修炼成果也很成功。太宰治的咙里动出细微的悲鸣,他从织田作之助下稍稍扬起脸出眼睛,黑魆魆的眸子里装载着些许谴责。
“所以呢——关于心师的那件事。”
太宰治一边批复着放在眼前的公文,一边抽出心思调整好频率收缩着自己的括约肌好为屁里插进来的那阳按摩,口中还同时在说着以前的事: